乔建嘴眼歪斜,浑身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对她问话,已经完全没有反应。
乔明霞急得哭起来。
刘心怡也顾不许多,直接问:“乔阿姨,乔建是不是吸d?哥犯d,y时候,正是他这个样子。”
乔明霞怔,说:“吸d?没有啊,们家乔建很老实,从来不碰那些东西。”
刘心怡这才松口气,说:“那就好,那您赶紧送他去医院看看吧。”
“没……没有,没有生病……”乔建推开她手,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又过会儿,他忽然瘫软在座位上,接连打几个哈欠,眼泪鼻涕齐流出来。
刘心怡吃惊,她那个绰号叫刘黑瘦哥哥在家里d,y发作时,正是这副要死不活模样,难道乔建也……
她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从手机通信录中翻出乔建家庭电话,拨打过去。接电话是乔建妈妈。
刘心怡认识乔建妈妈叫乔明霞。她在电话里说:“乔阿姨,是乔建同学刘心怡,现在跟乔建起坐公交车回家。乔建看上去好像生病,您能不能到公交车站接下他?”
5月29日,星期六,上完上午最后节课,刘心怡抱着叠练习册,从南州二中大门口走出来。
她现在是高三毕业班学生,按照学校规定,每个星期只有周六下午可以休息半天,其他时间都得上课。
她是寄宿生,在全封闭式管理学校里憋个星期,今天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
她走到学校门口公交车站台,坐上辆往她家方向开去公共汽车。
天气有些炎热,她觉得有点口渴,就拧开手里便携水瓶,正要喝水,忽听坐在她身边那个男生发出“呀”声惊叫,紧接着伸出只手,把她手里水瓶打落在地。
乔明霞这才如梦方醒,也顾不得向刘心怡道谢,急忙背起儿子,钻进辆出租车,往医院方向赶去。
出租车司机也是个古道热肠之人,看车上来急症病人,踩油门,连闯两个红灯,把车开得飞快。
车至半途,乔建忽然间变得狂躁不安起来,先是在出租车后座上乱踢乱打,然后喉咙里发出阵类似恶犬被激怒后低吼,忽然扑上前,抓住司机身后排不锈钢护栏,龇牙咧嘴,使劲啃咬起来。
乔明霞听很着急,连忙说:“好好。多谢你,心怡。”
刘心怡家住在红旗公园附近,比乔建要近几站路,但为照顾乔建,她到家也没有下车,多坐几站路,快到乔建家时,才搀扶着乔建下车。
乔建这时已经浑身无力,连走路都困难。
好在他妈妈乔明霞正在公交车站台上等着他们。
乔明霞伸手扶住儿子,担心地问:“小建,你怎?”
刘心怡吓跳,扭头看时,才发现坐在她身边打落她水瓶,竟然是她同班同学乔建。
“乔建,你干什?”
她以为对方是在玩恶作剧,不由得生气地瞪他眼。
乔建没有回答,却缩头缩脑地躲在车窗下阳光照不到阴暗处,两眼惊恐地盯着泼洒在地上水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喉咙里咕嘟作响,就是说不出话来。
刘心怡不由得有些奇怪,伸手摸下他额头,感觉有点发烫,就问:“乔建,你是不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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