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句，他是冲自己
女朋友说。
红裙女郎捂着脸点
下头，然后又用稍显含糊声音问：“你们这里收费怎
样啊
护士又犹豫下，说：“那好吧，
今天就破个例，带你们到诊疗室门口看下高医生为别病人服务过程，到时你们就知道说没错。”
这对青年男女随护士走上二楼，从取药窗口前经过，来到诊疗室门口。
护士回头朝二人竖起根手指，做个噤声手势，然后悄悄地把诊疗室门打开条缝。
红裙女郎和她男朋友凑到门缝边看，诊疗室里收拾得倒挺干净，个中年女患者正张大嘴巴，仰躺在张牙科治疗椅上，个戴着口罩和手套，身穿干净白大褂男医生手里拿着个牙钻，正在她嘴里忙碌着。
可能是打麻药缘故，女患者好像并没有感觉到疼痛，闭上眼睛，看上去虽然有点紧张，但脸上并没有什痛苦表情。
高明牙科位于前进街东段，从外面看是幢白色小楼，里面是个小跃层，楼是挂号窗口和候诊室，沿角落里木质楼梯走上去，二楼分成两部分，前面是个小药房，向外开着个取药窗口，后面是间用不透明磨砂玻璃隔开诊疗室，也是主治医生高明工作间。
这天下午，诊所玻璃大门被推开，对青年男女走进来，那姑娘身材高挑，穿着袭红裙，煞是好看，只可惜是个病美人，她捂着左边脸颊，眉头微蹙，脸上显出痛苦难忍表情。
前台护士起身迎住他们，礼貌地说：“请问有什可以帮您？”
年轻男人说：“女朋友嘴里有颗牙坏，这几天痛得厉害，想找高医生给换颗牙。”
护士说：“咱们高医生是这带最好牙医，您来这里，算是找对医生。”
十多分钟后，医生忙完，拍拍女患者肩膀，示意她坐起来，然后又拿消毒水让她漱口。而那些用过次性镊子等医疗器具，都被他随手扔进角落里个封闭垃圾桶内，牙钻则由个护士拿去进行高温高压消毒。
医生脱掉手套，扔进垃圾桶，然后洗手消毒，休息几分钟，再接待下位病人。助诊护士拿出包放在消毒袋内器具，当着患者面打开……
看到这里，年轻男人轻轻将门掩上，退回来。
护士笑着问：“怎样，这下你女朋友应该放心吧？咱们这里是正规牙科诊所，向都很受患者欢迎。
年轻男人笑着点头，说：“嗯，确实是家正规牙科诊所。咱们就在这里看牙医好不好？”
男人点点头，环顾四周，只见候诊室里，已经坐不少候诊病人，看来这位高医生口碑确实不错。
他对护士说：“女朋友想看牙医，可是又怕疼，怎办才好呢？”
护士把目光转向那红裙姑娘，说：“高医生会给您打麻药，局部麻醉，在你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情况下，帮您解决病牙问题。”
男人说：“也对她说，可是她不相信，说硬生生地把颗牙拔下来，然后再硬生生地补颗牙上去，怎会不疼呢？要不这样吧，你先让她看看高医生是怎样给别人换牙，她看到别人不疼，就会放心。”
护士看看红裙姑娘，抿嘴笑说：“小姐，你男朋友对你可真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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