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蔡强忙不迭地点头，“当时还是
把茶杯拿给他
。”
“那现在告诉你，据们调查，于成全离开家
蔡强说：“警官，……前几天晚上，去
趟北盛街……是个单身汉，身边没有女人，实在憋不住啊……”
龙毅有些意外。
北盛街在南州市是出名发廊条街，其中隐藏着许多暗娼，在南州市，说去北盛街，其实就是说去嫖娼意思。
他没有想到蔡强吭哧半天，竟然招供出这
项罪状。
龙毅心里有些气急，但脸上不能显露出来，敲敲桌子说：“你交代这个，咱们警方早已经掌握。们要问你，是另件事。”
她和方可奇从富临苑小区出来，直接把警车开到小蔡包子店门口，利索地给蔡强上手铐，把他推上车，押到刑警大队。
“这都什情况啊？”蔡强见到龙毅就嚷开，“人民警察不起啊？人民警察就可以随便抓人民啊？”
龙毅拿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朝他扬下巴：“你觉得们是随便抓人吗？”
蔡强愣下，脸上掠过丝慌乱之色，但很快又镇静下来，脖子梗，大声说道：“你们凭什抓啊？”
龙毅冷声说道：“你做过什你自己知道。们审出来，跟你自己主动说出来，性质可就不样。”
出车祸，被物流公司开除时，曾拿着菜刀跑到公司扬言要砍人，不知道这算不算前科。”
欧阳若说：“这个虽然不算前科，但也是他劣迹。目前他是们知道唯碰过你丈夫茶杯人，所以们有理由怀疑，他就是下毒害死你丈夫凶手。”
周黎花脸色变，咬牙说道：“原来是他！”
她忽然冲上前，把拉住欧阳若手臂：“那你们还等什？赶紧把他抓起来，枪毙他，让他给丈夫偿命啊。”
欧阳若把手臂抽出来，安抚她说：“你先别激动。如果他真是凶手，们绝不会放过他。”
“另件事？”蔡强抬头看着他，脸莫名其妙表情，“什……什事？”
龙毅凑近他说：“那好吧，既然你跟们装傻，那就提醒提醒你，这个事吧，跟于成全死有关。”
“跟于成全死有关？”
蔡强不由得睁大眼睛。
“们听说于成全被人毒死那天早上，在你包子店里吃早餐，结账离开时，他茶杯曾落在桌子上，是吧？”
“……做什？又没干过犯法事……”说到最后，蔡强声音忽然弱下来，有点底气不足样子。
龙毅端起桌上杯子喝口茶，半晌不出声，眼睛望着别处，故意不再理会他。
审讯室里忽然安静下来。
蔡强左顾右盼，浑身不自在，过会儿，他额头上忽然冒出排冷汗，低头缩肩，说：“警官，说说……”
欧阳若悄悄用胳膊肘撞下方可奇，两人对望眼，脸露喜色，都没有想到这家伙外强中干，竟然这快就招。
她转过身，走到窗户前，掏出手机给龙毅打电话，把这边最新情况跟他说。
龙毅说：“这说来，蔡强是有杀害于成全动机，是吧？”
欧阳若回身看周黎花眼，点头说：“是。”
龙毅说：“那就正式拘捕蔡强吧。”
欧阳若兴奋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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