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说完，就挂断
电话。
乔谦不敢耽误时间，提着帆布包，撒腿就跑。
周虎对嗝屁道：“注意看他后面有没有警察跟着。”
嗝屁睁大眼睛看着，乔谦已经跑进教学楼，后面并没有任何人跟上来。周虎满意地拍拍他
头说：“可以确认，他并没有报警，要不然警察也会跟着他
起跑进学校来。”
教学楼里很快就传来乔谦“噔噔噔”跑上楼声音，等几分钟，周虎估计他应该已经跑上天台，就再次给他打电话。
周虎说：“嗝屁你给
盯着学校门口，旦看见那位乔校长来，就告诉。”他交代完后，自己仰面躺在草丛里，点上支烟，舒舒服服地抽起来。
支烟还没有抽完，嗝屁就个劲地扯他衣服，小声说：“来，虎哥，那个乔校长来。”
周虎扔掉烟头，趴在草丛里向外张望，只见辆黑色小车停在学校门口，从车上走出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手里提着个鼓鼓囊囊帆布包。他站在学校门口东张西望，犹犹豫豫，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站在原地。来人正是乔谦。
周虎认真看，确认小车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就躲在草丛里拨通乔谦手机，压低声音说：“你到没？”
“到，已经到学校门口。”乔谦显得有点儿紧张，“女儿呢？”
日新小学位于南州市东郊，是所乡村小学，有幢六层高老式教学楼。20世纪八九十年代，有很多附近村庄孩子在这里念书，后来适龄儿童减少，学校渐渐成为所麻雀小学，当地z.府五年前将这所学校并入附近另所小学，日新小学校舍租给人家做养猪场。后来养猪场亏本倒闭，校舍就荒废。
周虎他们吃饭地方，距离日新小学并不远，大约20分钟后，面包车就开到学校门口。
学校被当作养猪场时候，周边村民因忍受不那要命臭味，都搬走，四周成片荒地，方圆二里看不见户人家。
周虎先把车停在学校门外间坍塌民房后面，然后跟嗝屁起走进学校。
虽然学校已经不再养猪，但校园里仍然弥漫着股难闻臭味。教学楼已是墙壁斑驳，门窗尽毁，楼前屋后枯草已经长到半人多高，整个学校除有几只麻雀飞来飞去，看不到个人影。
乔谦在电话里喘着粗气说：“到楼顶，你在哪里？怎
没有看见女儿？”
“废话，等们拿到钱确认安全之后，自然会把
“你女儿没事儿，们拿到钱就会把她还给你。对，那些钱你都带来吗？”
“带来，50万元，分不少。”
“很好，现在命令你带着钱，爬到学校楼顶，你女儿就在那里等你。”
“是真吗？”乔谦将信将疑。
“你只有五分钟时间。”
嗝屁说：“虎哥，你把收钱地点定在这个地方，真是太好。”
“好在哪里？”
嗝屁搔搔后脑勺嘻嘻笑道：“这个嘛……好在哪里，也说不上来，不过看电视里演那些绑匪，都是把交钱赎人地点定在这种鸟不拉屎地方。”
周虎看他眼，没有说话，带着他来到教学楼后面，在处杂草丛中坐下来。
因为已经是初冬时节，蒿草枯黄，无生气。两人坐下去，就被杂草掩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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