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真
是你捂死吗？”龙毅坐下，盯着他问。
杨金良愣
半晌，才明白龙毅是在问自己，他仍旧
老毕问：“那孩子又是怎
死亡呢？”
龙毅皱眉说：“目前还不清楚他们目到底是偷孩子，还是杀孩子。如果是为偷走孩子，那孩子死应该就是个意外，如果他们本意就是杀死孩子，那这就是蓄意谋杀。”
方可奇问：“现在杨金良为什又承认孩子是他杀死呢？”
龙毅说：“这个就简单。他被抓之后，自知罪责难逃，为掩护同伙，干脆
个人揽下所有罪行。可是他那个同伙事后并没有把具体抛尸地点告诉他，他听
们说孩子尸体是在甘蔗地里发现，所以就随口编造出自己把孩子抛弃在甘蔗地谎言。”
方可奇恍然大悟地点头说：“原来他是在掩护自己同伙，看来他和那个女人关系不般啊！”
你们觉得，那个穿蓝色外套中年妇女背上背包，有可能装下个六个月大婴儿吗？”
龙毅沉默几分钟后，忽然问三个属下。
欧阳若已经明白队长意思，说：“如果背包真有嗝屁比画那大，装下个婴儿肯定没有问题。”
方可奇也明白过来，问：“龙队，你怀疑那个中年女人，才是害死孩子凶手？”
“对，”老毕替队长回答道，“那个女人是把孩子装在背包里偷走，因为怀抱孩子在外面行走目标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如果把孩子装进背包，就不容易被人看见。”
“这个案子越来越精彩。”老毕副脑洞大开表情，说，“杨金良老婆是个保姆，负责照顾乔家孩子，杨金良把老婆照顾孩子偷出来交给另个女人，那个女人把孩子弄死，杨金良为保护她就干脆承认是自己杀死孩子……这都不用编剧加工，直接可以拍电视剧。”
杨金良很快被再次带进审讯室。
他脸不耐烦表情，说：“你们干吗来来回回折腾老人家，该交代都已经交代，孩子是不小心捂死，尸体丢在甘蔗地里，你们赶紧判死刑吧，绝不喊冤。”
龙毅脸色沉，猛地拍桌子起身道：“杨金良，请你把态度放端正点儿，警察办案岂容儿戏？”
杨金良吓跳，张开嘴巴望着他，竟再也不敢说话。
“那杨金良呢？”龙毅回头瞧他们三人眼，问，“他为什要承认孩子是他捂死，而且抛尸人也是他？”
欧阳若说：“周虎并没有在碎石路上看见他，而且他供述抛尸地点也与们现场勘查结果不相符，所以基本可以肯定他并没有抱着孩子在碎石路上行走，后面‘不小心捂死孩子忙乱中抛尸甘蔗地’这段，很可能是假。”
龙毅道：“可是他确曾在婴儿车旁出现，只有他才有机会抱走孩子。”
欧阳若思索着说：“这就不明白，为什抱走孩子是他，而带走孩子并且抛弃尸体，又是另个中年妇女，难道两人……”
龙毅知道她往下要说什，点头道：“对，你说得没错，唯合理解释是，他们是合伙儿作案。杨金良负责将孩子从公园里偷出来，在后门口交给那个中年妇女，那个女人再迅速将孩子装进背包，沿着菜地中间那条无人碎石路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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