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你进入病房查看
时候，管香菊还活着，对吧？”
欧阳若点头说：“是，这个
可以确定。当时病房里很安静，可以清晰地听到她呼吸声。”
“这就奇怪
。”龙毅拧紧眉毛道，“凌晨1点她还活着，这之后并没有人进过病房，那她是怎
死呢？”
“觉得只有
种可能，”欧阳若看着队长说，“那就是z.sha。”
龙毅沉思半晌，对她推断既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摇头否决，只是说：“还是等下听听法医怎说吧。”
昨晚12点左右，她看见杨金良搀扶着管香菊上厕所，厕所就在病房里。过阵，大约凌晨1点时候，她又到病房里转圈儿，这时病房里所有人，包括杨金良在内，都已经睡熟。她还特地看看管香菊，她当时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后来因为感觉有点儿冷，欧阳若让护士给自己拿个被子，她就裹着被子在凳子上直坐到天亮。
虽然中间有段时间她感觉特别困，但因为队长命令像根弦样紧绷在她脑海里，所以她头脑直是清醒，并没有睡着，如果有人进出病房，她定会知道。但是从昨天夜里12点，至今天早上发现管香菊死亡，这中间除杨金良出去买早餐，就再也没有人进出过病房。
时间再往前推，从昨晚管香菊苏醒至半夜12点之间，只有护士进出过病房四次，其中有两次是给管菊香派药，次是她吊瓶打完后护士给她拔针，还有次是护士给同病房另位病人量体温。
龙毅脸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盯着她问：“你确定自己昨天晚上并没有睡着？”
欧阳若说：“这个完全可以确定。而且案发后已经第时间查看过走廊里监控视频，可以确认昨天晚上除护士和杨金良，并无其他人员进出过病房。”
龙毅不由得往管香菊旁边那张病床上看眼，那张病床已经空，就问：“记得那个床位昨天好像住着个老头儿是吧？”
“今天早上命案发生后，为便于警方封锁现场，医院已经将那老头儿转到另间病房。”
欧阳若明白队长意思，如果没有外面人进来作案，那病房里最有嫌疑人，就是那个老头儿。
她说：“那个老头儿今年已经七十多岁，瘫痪多年，根本无法下地走路，本来他有个女儿在这里照顾他，但因为家里有事女儿回去，所以昨天晚上只有老头儿个人在这里。问过杨金良，他并不认识那个老头儿，所以那个老头儿害死管香菊可能性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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