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
“听见他们在吵什
吗？”
“这个倒没有，
要赶早去地里干活儿，谁有那闲工夫听两个年轻人吵架呢。”
龙毅“哦”
声，没再说话。欧阳若接着问：“大婶，再跟您打听个事，听说段明晖除带回来
这个女朋友，还有另外个女朋友，而且那个女朋友还怀上他孩子，有这事吗？”
“这个倒没有听说过。不过就算他真有几个女朋友，们外人也不会知道啊。”纪玉珍又拿起针线开始缝被子，缝几针后说，“这事你得去问他爸爸妈妈。”
欧阳若想也对，就朝龙毅点点头，三人离开宋家，又来到段明晖家里。何芹已经被儿子死彻底击垮，从昨天得知儿子死讯开始，就直躺在床上没起来。段明晖父亲段山也直坐在门槛上抽烟，家里来警察，他连眼皮也没有抬下。
果算直线距离，估计没有超过二十米。
三人走进宋家大门，忽然从屋里跑出个年轻人，怀里抱着套戏服，差点儿头撞在龙毅身上。他抬头看见三个警察，有点儿吃惊，但脚下并没有停留，溜烟跑。龙毅扭转头，盯着他瘦削背影，微微皱起眉头。
“他是儿子宋宝弟，因为要赶着去戏班排戏，所以冲撞你们，你们莫要介意。”
说话是屋子里个正在缝被子五十多岁妇女。
欧阳若曾到宋家走访过，认得这就是这家女主人纪玉珍，上前叫声“纪大婶”，然后说：“们想向您打听点儿情况。”纪玉珍放下手里针线说：“什情况？”
“那个……”龙毅拖长声调说，“关于段明晖被害案子，目前警方已经有些线索。”
“真？凶手是谁？”段山立即丢掉手里烟屁股站起身，看着他急切地问，“是谁杀儿子？”
“目前案子正在侦查阶段，有些情况暂时还不方便透露。”
段山急忙点头说：“知道，知道，你们是怕泄漏消息，打草惊蛇。”他眼眶发红，哽咽着道，“警察同志，如果抓住害死儿子凶手，你们可定要枪毙他，让他为儿子抵命……”
龙毅拍拍他肩膀，没有说话。欧阳若开口问道：“大叔，们想问下，8月5日那天早上，你儿子是不是在自家院子门口跟程韵吵架？”
龙毅说：“们想问下您，8月5日晚上，也就是段明晖和他女朋友失踪当晚，你们有没有听见他家里传出什不寻常响动，比如说吵架声，或者是打斗声？”
纪玉珍摇头说：“这个可不清楚，那天晚上村里牛老才家唱大戏，全村人都去看戏，们都没有在家，所以段家有什响动，也不知道。”
龙毅这才想起，下午走访村民时已经解到牛老才家唱大戏事，宋家当时没有人在家，邻居家就算有什响动，他们也听不见。知道问不出什，转身要走，纪玉珍忽然补充句：“不过那天早上，倒是听到那两个人吵架。”
“早上？”龙毅止步转身，问她，“你听到哪两个人吵架？”
“还能有谁？段明晖跟他那个女朋友呗。”纪玉珍说，“那天早上下地干活儿时，从他们家门口经过，看见段明晖和他女朋友正在院子门口吵架，那女背上背着个背包，而且还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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