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不能以正常人
思维来推测。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比较大？”
龙毅在电话这头沉默片刻，他没有回答芮雪，而是在思考另
个问题。半晌之后，他叹口气说：“看来
们现在抓到这个宋宝弟，还真不是杀害程韵凶手。”他在电话里对芮雪简单说
对宋宝弟审讯结果。
芮雪思索着说：“程韵死亡时间是在晚上10点半至11点半之间，而按照你说法，8月5日晚上，宋宝弟在处理好段明晖尸体之后，于夜里10点左右已经赶回戏班参加演出，那
很显然他不可能是杀害程韵凶手。还有，你说宋宝弟是左撇子，而们检查过程韵身上刀伤，每刀伤口痕迹都是从左往右延伸，显然凶手是用右手持刀杀人。作案者是左撇子可能性不大。”
龙毅还是有些不甘心，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宋宝弟明知自己是左撇子，却故意用右手拿刀杀人？”
芮雪说：“你说这种可能性倒不是没有，只不过成功概率很小。左撇子不习惯用右手，就算勉力为之，右手力量也比惯用左手要小许多，这就跟们平常人右手力气大，左手力气小是样道理。但是们检查过程韵身上刀伤，几乎刀刀见骨，力道很大，看上去显然不太像个人用他不太惯常用那只手持刀砍杀造成伤口。”
龙毅明白她意思，其实他心里也正是这想。现在案情已经很明显，宋宝弟确实不是杀害程韵凶手，他杀段明晖，却没有杀程韵。用柴刀疯狂砍杀程韵凶手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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