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
，”方可奇
拍脑袋说，“后来程依琳确实又到村里来祭奠过她妹妹，时间应该是在程韵死后
‘五七’那天。当时她还给
打过电话
宋琅和段山两家，其他村民相互之间并没有什
非要杀得你死活深仇大恨，无论是留守在村里村民，还是外出打工村民，都是如此。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是坚持最初看法，这桩连环投毒案，村外人作案可能性比村里人作案可能性更大。认为从现在开始，们应该重点调查从去年农历八月，如果换算成公历话，应该是9月份，芋头被村民埋进地洞里开始，至宋琅夫妇被毒死之前，这中间近六个月时间里，所有进入过村子外人。并且推测，这个外人很可能向村里人打听过村民储藏芋头事，要不然他不可能如此准确地知道每家每户埋藏芋头具体地点。”
专案组人讨论下，最后还是觉得队长推理最切合实际。于是散会之后，大家深入到村民之中，开始分头进行调查，看看最近几个月里，有没有外人入村向村民问起过在安民台地洞里储藏过冬芋头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中午时候，果然有名村妇向专案组人反映说，去年时候，有个操外地口音女人，曾向自己打听过村民在安民台储藏芋头事。这名侦查员立即警惕起来，将该名村妇带到龙毅面前。
那名村妇告诉龙毅说，大约是去年8月间，就是段明晖和他女朋友命案发生后不久，那时村子里还有很多警察。天她在安民台附近草地上放牛，有个陌生女人转悠着走过来，看到安民台南面斜坡上被人挖出许多地洞，觉得奇怪，就向她打听这些地洞是做什用。这名村妇当时也没有多想，就告诉她说，这些地洞都是村里人用来储藏芋头，每年农历八月初村民把芋头从地里挖出来，为让芋头在冬天里还能新鲜保存，就把芋头埋进这些位置比较高地洞里，并在上面插上秸秆通风透气，这样储藏芋头在第二年春天挖出来时还能保持水分且不会腐烂。因为现在芋头还没有成熟，没有埋进地洞，所以这些洞都还空着。当时那个陌生女人好像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指着这些地洞，东句西句地问她好多问题。
龙毅听到这里，已经大约知道她说那个陌生女人是谁。
他问：“那个女人是不是二十六七岁年纪，长着张方形脸，两边颧骨很高？”
村妇急忙点头说：“是是，正是这样，当时还在心里直嘀咕，这个女人怎长得这难看呢！”
龙毅回过头，看看欧阳若和方可奇。欧阳若也已经明白过来，说：“龙队，她说这个陌生女人，应该就是程韵姐姐程依琳。记得程依琳当时来到村子里祭奠完她妹妹之后，曾向们提出想个人在村子里四处转转。她向村民询问安民台地洞储藏芋头事，应该就是在这个转悠过程中发生。”
方可奇皱起眉头说：“可是从时间上推算，这个时候正是农历七月，地里芋头还没有成熟，村民根本还没有开始往地洞里储藏芋头，就算程依琳向人打听过这件事，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往芋头里下毒啊。”
“她不是后来又到村子里来过次吗？”欧阳若忽然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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