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填：……
“那……
要穿什
？”他别扭道。
陈曼曼如梦初醒
般，回过神，又拿
另
陈曼曼看他眼，转过身从身后
袋子里珍重地拿出顶假发。
方填僵。
女装真实感又来。
好在假发是方填勉强能接受，正常黑长直。
陈曼曼把他头发束起给他戴上时，方填耳朵就有点发烧。
方填：……
他不仅没听过，还觉得有点离谱。
等所有步骤都完成，陈曼曼最后才给他涂口红，为配合整体妆容，她给方填选是某个热门品牌烟熏玫瑰色。
膏体是玫红带点紫冷色调，因为方填唇色浅，涂上之后就融合成温软豆沙粉色。
陈曼曼啧声，有些不满意。
方填是真睡着,迷迷糊糊醒来时候,陈曼曼都给她画半,她此刻拿着只扁平刷子在他眼睑下轻扫着，过会儿又换把刷子继续扫。
方填有点好奇，他想照照镜子。
“可以看下吗？”
陈曼曼用食指在他眼尾抹下,说，“等下再看。”
方填就按捺住好奇心乖巧等着。
陈曼曼给方填脸上抹乳液时候,动作很轻。
方填皮肤细细嫩嫩,稍微用点力搓弄就会泛红。
“你平时是不是都不擦香香？”陈曼曼问他。
方填想想，说,“冬天会擦。”
陈曼曼酸地冒泡。精致猪猪女孩每天早起睡前护肤流程,繁琐又费时,从水乳精华到面霜眼霜，整套按摩吸收下来至少要上十分钟。
黑色发丝垂顺地披下，头顶好像变重，方填手指抓住点发尾。
——摸上去像真。
陈曼曼在给他戴好后，手指朝他下巴勾。
方填抬眼望上来时，饶是自诩对美色已经完全免疫狼人陈曼曼，都呆瞬。
“真他妈绝……”她呐呐道。
方填是有小小唇珠，他唇上有肉但嘴型偏小。
陈曼曼想下，伸手用拇指将他唇瓣边缘口红，往外揉开点。细头唇刷沾更艳颜色，细细地在唇珠和嘴唇内侧描，再用透明唇釉点点在上下唇中央。
方填感觉嘴巴上香香，他偷偷舔下，还有点甜。
陈曼曼敲他头，“再馋也忍着，不许舔。”
方填左转右转地又想照镜子。
他对化妆没什概念，在直男眼里，女生化妆大概就是眼影口红两个步骤。所以当陈曼曼拿出另只像火苗样刷子沾深色眼影(？)在他鼻梁上扫时，他才略诧异地开口，“鼻子也要画吗？”
“为什要把鼻子画黑？？？”方填觉得有些惊悚。
陈曼曼翻个白眼，说：“你懂个屁。”
“这他妈是鼻影。”
“鼻影画好，老公回家早，没听过？”
方填是天生好皮肤,陈曼曼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彩妆过敏,所以给他用都是温和药妆产品，底妆之前也很认真地给方填做护理。
脸蛋被人轻按细抹，方填都忘自己在干嘛,舒服地都快睡着。
隔离之后就上粉底,和大部分亚洲人肤色不同是,方填是冷白皮，陈曼曼给他选也是粉调白色号，他皮肤看上去点瑕疵都没有，轻轻薄薄上层粉底后,陈曼曼发现——
你妈，跟他妈没上样。
她又开始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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