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手从细细颤着白皙脚背,缓缓移动到被绳索束缚细瘦脚腕上。
他坐在地毯上,就这样握着怀姣脚腕,从下往上看向他。
问道:“做什亏心事,怕得腿都在抖。”
林之芝红着眼睛,声音嘶哑道:“骗你全家死光,不会撒谎,只想带陆闻,呜……活着出去。”
“你他妈放屁!林之芝你他妈疯!你知道个屁你就乱说!”邢越明显听信表情,让游戏里全程少言卓逸,胸腔起伏脸色瞬变。
邢越表情阴晴不定,他视线从林之芝身上收回,微侧过头,转眼朝怀姣脸上看去。
怀姣从林之芝说出男朋友这个词时,就已经愕然怔住。
在林之芝轻描几句形容出内里细节后,他仓皇着张小脸,脸色苍白几近透明,嘴唇张又合,硬是说不出句辩驳话。
“个问题。沈承遇是在大火中被烧死,三楼阁楼大门无法上锁,他精神正常,没有z.sha倾向。直很好奇,到底是有人说什,还是做什,才能把他个大活人,困死在阁楼里,活活烧死。”
“你知道吗。”邢越问道。
林之芝嘴唇紧抿片刻,才咬牙道:“安眠药……”
“什?”
“有人给他下安眠药。他醒不来!”
邢越只不带情绪地瞥他眼。
怀姣就自发地冷汗涔涔,后背都打起颤来。
“你在怕什。”脚下传来阵热度。
怀姣垂着眼睫,视线下落。早上起得慌乱,跻着拖鞋未穿鞋袜光裸脚背上,此时覆着只手。
那只手指骨细长,骨节分明有力,它刚刚握过把开刃猎刀。
邢越沉默瞬,道:“他不会吃别人递给他任何药物。”
“如果不是别人,是他当时男朋友呢。”
林之芝用逐渐冷静下来细弱声音,道:“在游戏里刚被拂面子,又去求和,低声小气掉着眼泪,还给他准备安睡牛奶。”
“哪怕他再不喜欢,再厌烦这个人,也狠不下心做出拒绝举动。”
邢越说:“你知道骗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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