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刻,刀锋晃,陆闻束住上身绳索忽地散开。
“杀人灭口事也轮不到做,不是说,带你去三楼看看。”说话间两下动作,腿上绳索也落到地上。
陆闻愣下,接着迫不及待想要起身,只刚使力站起来,小腿阵尖锐刺痛,他白着脸又坐回去。
男人腿上过深伤口直没有处理,刀口皮肉向外翻着,现在又渗出点血来。
陆闻嘴唇泛白连站立都困难样子,看得怀姣阵肉痛,他离得近,两步走过去就想扶扶他。
他停停,道:“你敢跟上三楼看看吗。”
“去沈承遇烧死地方,然后让他亲口问你们,是谁害他。”
“你敢吗?”逼迫般话最后以陆闻沉默告终。
邢越说:“他现在就在三楼。说来恐怖片里倒是这点写实,没到特定时间点他确实出不来。”
“不过你们可以进去找他。”邢越阴森森道。
壁炉里火好像都没热气。
怀姣手臂细细抖着,控制不住地想要站起身,微小动作下引起不远处邢越注意,对方盯着他看会儿,随后轻问道:“冷吗。”
怀姣面带惶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周围明显气温变化,让本该不信鬼神之说卓逸和陆闻,都感到些瘆人。
特别是邢越刚才说话。
就是怀姣让沈承遇去阁楼住晚。”
“所以你以为凭什知道你们事。”
“当然是有人,清楚告诉啊。”
大厅天花板上造型复古,花纹繁复巨大吊灯,在此时密闭别墅空间内,无风自动地晃瞬。
灯上水晶吊坠碰撞间发出“叮铃”清脆声音,只这声音此时除给大厅气氛增添点阴森之外,并没有让几人感到悦耳。
说完他竟真几步朝陆闻走去。
之前不知道丢到哪儿去那把宽刃猎刀,此时又突兀出现在邢越手里,他之前还用这把刀割过陆闻小腿,伤口现在都还没愈合。
以至于邢越握着它走到陆闻面前时,饶是镇定如陆闻,都忍不住僵身体,他额上沁出点冷汗,抬起头强作冷静道:“怎,想杀人灭口?”
怀姣觉得自己此时应该要做些什,但邢越跟他力量悬殊,手上又还拿着猎刀,怀姣不知所措间只能颤颤叫着邢越名字。
邢越被他叫顿顿。
他说沈承遇直都在这里。
“现在相信吗。”邢越再次问道。
“你,他妈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沈承遇死四年,你当们是傻子吗,听你在这儿拿他吓唬人!”陆闻咬着牙,寒声道。
“他要是真在话,那他为什不直接告诉你杀他凶手,为什还要你这大费周章地精心策划这场游戏,来逼迫们说出真相!”
“呵。”邢越冷笑声。
姜黄温暖灯光,都仿佛变暗些。
“你相信吗,沈承遇直都在这里。”邢越本就冰冷声音,这时更显诡谲。
“他直在看着你们,看着四年前谈笑间放下把火,将他烧死让他无法逃离,直直禁锢在这里,几个凶手。”
刺入骨髓湿冷寒气,从大厅灯光照不到各个晦暗角落里,点点渗出。
随着邢越没有丝温度几句话落音,身下坐着地毯都似乎是垫在冰上样,冻得怀姣浑身骨节阵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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