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红相间警灯伴着刺耳警笛声,由远及近自半山小道开来,那晃眼灯光在夜间漆黑郊外山区,格外醒目。
“你应该知道吧,你身边那两个男人,有多喜欢你。”
“或者还包括那个嘴硬脑残富二代,边端着高姿态偷窥你,边又像个舔狗样围着你转
怀姣听着听着都有些恍惚,分明是自己只见过两面,连长相都记不太清个人,怎会和自己有过这样深接触。
“你现在能稍微理解点吗,之前选择。”
……
亮着灯信号塔上,往外眺望是隔着半个郊区城镇小路,怀姣被夜里冷风吹得鼻尖红红,连着打几个喷嚏。
两人站在半人高水泥围栏内,从地上拾起外套沾不少灰,年轻警察拿着拍拍,正要给怀姣披上时,余光扫过,却是百米开外山下小道上,接连晃过车队灯光。
“差点完蛋。”
……
“第次在白天光明正大见到你,是接到明鑫小区报警电话。”
“你躲在门后面,从猫眼里确认身份后,才让进门。”
门后那张脸雪白漂亮,紧张又小小声地跟警察说着话,用和晚上沉睡时完全不同鲜活姿态。
明鑫小区外。”
被发现实属意外,不过大差不差,怀姣弯下腰往车后看时,男人连躲都懒得躲下。
“你跑又快又急,好像吓得不轻。”以至于跟在他后面自己,在百无聊赖跟踪下,难得产生点面对猎物挣扎怪异兴致。
“隔着道门板,你背靠着滑坐在地板上,明明怕得要命,却因为猜到可能在门外,动不动,连喘息声都不敢太用力。”
怀姣想到第晚被跟踪那个情景,哪怕到现在仍忍不住感到阵后怕。
拿着外套手下动作顿,最终往外扔去。
“哎,本来还想多跟你待会儿。”年轻警察叹口气,对怀姣说道。
手腕上为解开绳索被再次拽紧,怀姣低下头皱眉扯扯,反被对方拉着往后拽个趔趄。
“还好这人够坏,留好几手。”
对方徒然转变,让怀姣紧张地抿抿唇,颤声问道:“什意思?”
“牙刷是用过,浴巾也是,看到你每天更换,其实还有点不爽。”
故意本正经当着他面仔细嗅闻他牙刷,怀姣脸蛋涨红,张嘴来不及阻止,过后还被自己假装皱眉吐槽说,“光闻你口水。”
如果没见过他就好,男人后来还会这样想,至少他可以继续做个穷凶极恶、游走在社会阴暗处快活恶人。
而不是自见面过后,上班想着他,休息想着他,接到出警任务会确认报案地点,杀人时也会幻想他害怕时那张脸。
年轻警察在夜风吹拂晃动灯光下,说很多很多和怀姣相关话。
那种如跗骨之蛆,冰冷又恐惧濒死感,他点都不想再体验次。
而与他不同,身旁年轻警察说到这里时,表情却是带笑,他露着虎牙好像在回忆什好笑又甜蜜过往,“奇怪是,并不是第次听到人临死前喘息声。”
“可是却没有哪个能像那次那样吸引。”
“当时就想,给你个机会吧,让好好、仔细看清你脸,再选个天气不那好雨天,重新解决你。”
“然而结果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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