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里是很疼,怪物把他当宝贝,自己疼死都不愿意让他疼丁点,明明是酸是麻,他非要娇气喊疼。
怪物张着鳞片,被他哀哀叫着,汗都流满背,顺着
怪物恢复速度也是非人类,怀姣头天才勉强给它上点药,第二天早,受伤地方马上就结痂,连头发都长出短茬,刺挠挠戳着怀姣。
怀姣睡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又麻又刺,蚂蚁咬似,他朦胧中胡乱抓把,往常能抓到白头发此时短截,只从他掌心磨过。
“疼……”
很久没被欺负过雪白尖尖,被坏狗吃翘起圆滚滚个小珠。
怀姣碰不到怪物头发,怕弄痛它受伤脸,连手指都收着。
怀姣抿着嘴巴推不动他,白毛就是这样,有时候很强势。
怀姣只能拖着没骨头大块头怪物,往洞里磨蹭几步,角落背包也还在原处摆着,怀姣之前翻过,记得包里有很多药品,消炎止痛,股脑倒出来。
“你不疼吗……?”
白毛乖乖躺倒在他腿上,脸埋在怀姣肚皮处,脑袋拱拱,吸很起劲,反正看不出很疼样子。
“嘶嘶!嘶!”
离开很久怪物巢穴里,怀姣睡过小窝还乱糟糟摆着。
大概白毛在里面呆过,两条毛毯揉成团,被巢穴主人发泄怒气般拱到角落。
怀姣都能想象出,脾气很冲白毛怪物在发现自己逃跑后样子——
鳞片竖起,尖牙外露,嘴里不住发出嘶嘶声,急躁耸着鼻尖,伏在地上四处嗅闻他味道。
洞里有其他雄性来过气息,小雌性香喷喷味道里掺入其他雄性臭味,白毛快要气死,只是稍微想象下老婆被别人抱住场景,脑袋就快要爆炸。
“嘶——”
白毛怪物又快要死掉,这次是被老婆甜死,小雌性没有冒水,但是浑身上下都甜腻人。才呆个晚上,整个巢穴里又都是老婆味道,小窝里是,卷在身上毯子里也是,就连它头发,被漂亮雌性蜷着手指抓住,发缝里也染上香味。
怀姣让他弄手脚都是软,扑腾半天抓不到实处,小窝被只脚蹬乱七八糟,毛毯都绞到腿间。
然后又被白毛怪物脑袋抵开。
“疼……”小雌性挂着眼泪,闷闷叫两声。
怀姣怀疑自己听懂,白毛大概好像在说,老婆、香。
他睫毛颤颤,让臭狗亲热热拱肚腹都忍不住蜷起来,抖着手指,颤巍巍给受伤怪物上药。
“再拱不给你擦!”
“嘶嘶!!”
……
两个人从河里钻出来,浑身都湿透透,白毛看上去受很重伤,边头发被烧得焦黑,侧脸上也有大片红肿水泡。
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只抱着怀姣,皮肤贴皮肤和老婆黏黏蹭蹭。
小雌性离开72个小时零49分,白毛怪物不会计时,只是想好久气好久,头发枯萎身体也不会分泌粘液,好像和死差不多。
回到小窝后两人位置就发生置换,在水里像人鱼样抱着怀姣灵活游窜某个白毛怪物,现在被抽骨头般,快要溺死在怀姣身上。
绷起肌肉手臂牢牢箍抱着怀姣,手按着纤细背脊,手圈着小雌性腰肢,没有受伤高挺鼻骨呼着热气,小狗似,往老婆胸前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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