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珩背对着怀姣站在衣柜前换着衣服,浴巾被丢在旁,洇着湿气搭在床沿上。
在他身后,
而也正是过于直白,所以怀姣才这样手脚僵硬话都不敢回。
“不……不用、”他涨红着张脸,结结巴巴道。
怀姣还做不出来,只为个游戏里不确定线索就去看别人下面这种事。
他脸上羞耻又尴尬表情太过明显,楚珩抿着唇,看样子是真要被逗笑。
楚珩都能想象到,自己刚才如果没出来、又或者没发现他藏东西小动作话,对方之后会做出些什蠢事……
毕竟在这天之前,楚珩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非常标准冰山禁欲人设。
谁都想不到他会有这样崩人设时候。
怀姣涨红脸,仍躺在掌心上那根“狼人毛发”如烫手山芋般,扔也不是,继续捏着也不是,他被楚珩靠近步,就连带着整个后背都在麻。
纯属是被吓。
“怎不说话。”楚珩不知是不是被他呆傻表情取悦到,面上都止不住露出点细微笑意,平直嘴角微翘着,声音不那冷跟他道:“你刚才不是很肯定吗,说这长、肯定不是人身上。”
沾水白色浴巾松散系着个结,楚珩手放在上面,指尖微挑动作,好像下秒真要解开给怀姣看看似。
怀姣张脸红红白白过几道,手指蜷缩抓着衣服,表情愕然、呆头呆脑紧抿着嘴巴。
他被楚珩直直盯着,脑中恍惚闪过个念头——
对方之前是这样人吗?
这样只围着个浴巾,用取下眼镜后狭长凤眼,直勾勾盯着他。
不外乎在晚上七个玩家都在场驱逐投票上,自以为聪明、实际没头没脑,将手上攥着东西当着所有人面拿出来,然后用他在自己床上搜到所谓“毛发”来证明自己就是个狼人。
这实在很像怀姣能做出来事,楚珩跟面前人只接触两天,连熟悉都算不上,但莫名其妙觉得这就是怀姣会做。
怀姣低着脑袋躲避他视线,绝口不再提关于“毛发”事。
楚珩也明白点到即止道理。
他面朝怀姣转过身,本来想说句什带过这事,但等他瞥到怀姣那张呆呆傻傻脸,舌头卷,到嘴边话转瞬又变成:“你真不看吗?”
“怀疑是狼人?”
男人双淡色瞳孔在卧室白炽灯下照射下越发浅淡,直盯着个人看时,冷血动物般压迫力十足。
只他衣衫不整,行为打扮此时看着都不太正经,特别是在怀姣那副可怜无措小模样对比下。
怀姣越是不说话,他就越是占上风,之前点错愕表情好像都是装出来样,此时运筹帷幄恶劣样子才是他真正本相。
“现在自证清白你要看吗?”他说话语速极快,字句表达意思却很直白明。
毫不收敛又可以说是咄咄逼人,对着自己说出些似是而非、无法细想话。
“要证明吗?”楚珩还在问着。
先前在怀姣拿出“证据”,表情骤变、隐约点失控情绪,在这刻好像位置颠倒又重新占上风。
他正如怀姣想,像变个人样。
嘴上说话和将要做事,甚至连他直播间里看他这久直播那些观众们,都忍不住刷出满屏“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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