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真实情况却是,怀姣抬起腿那刻,楚珩连呼吸都止住。
他像个十七八岁毛头高中生样,难以克制心跳如擂鼓,瞳孔扩散又收缩。
甚至说不出句话。
楚珩想要保持住自己之前游刃有余姿态,哪怕他已经输游戏,他也不想过于失态,特别是在怀姣面前。
所以他几乎是强硬掰回自己理智,转移注意般,问出开始就应该要问问题。
卷成团白色短袜胡乱仍在楚珩脸旁,压在他作为狼人之时微长又稍卷黑发上,他还有狼样耳朵,只是怀姣没有心情去观察。
不知道为什,面前有洁癖人,这刻却连眉心都没皱下,反而在怀姣垂眼视线下,禁不住喉结滚滚。
“你……”
将要开口话,在怀姣做出下个动作时,像被扼住喉管般,愕然止住。
几乎算是站在他头顶人,此时突兀抬起条腿,动作极快往他脸上、轻挑下。
楚珩好像被砸懵。
抬眼怔楞看着他。
他好像现在才注意到怀姣斗篷底下穿什。
雪白笔直双腿,此时分开,落在他肩膀两侧床铺上,踩下两处凹陷。
裙子很短,短到大腿往上,如果不是底下裙撑堆叠,以楚珩视角怕是连不该看都能看见。
蠢货时候,想赢却心有余力不足时候,因为双金水最高身份不得不装愚民依附楚珩而被其他人指着骂时候,他都会觉得生气。
他问过楚珩不止两次,可不可以相信对方。
楚珩非常冷静告诉自己,可以,你可以相信。
对方其实也不算撒谎,毕竟他确实是对自己手下留情,预言家活过三天不科学,双金水活过三个晚上也同样离奇。
怀姣告诉自己这是等价交换。
哪怕他早就已经知道答案。
“你为什、之前直……不投。”
问题过于蠢,楚珩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只是他目前能正常说出口好像就只有这句。
身着女士
楚珩只觉得面上空,视线骤然清晰不少,直直露出他那双颜色浅淡平直凤眼。
他还反应不过来,直到直戴着银边眼镜落到脸侧,他才知道对方做什。
和他轻浮又恶劣下流话不同,怀姣此时做,是完完全全羞辱行为。
他用脚挑拨开自己脸上眼镜。
楚珩如果正常话应该感到生气、震怒、屈辱,甚至恨不得坐起来打他顿。
怀姣来时没穿鞋,走廊也不算干净,刚到脚腕白色短袜就是再小心也沾上点印子。
怀姣曲起腿扯下袜子时,膝盖和小腿就那样横挡在楚珩眼前,楚珩好似被晃晕瞬,时间只觉得,卧室白炽灯可能都还不如他双腿白。
【你真冷静点。】
8701心下咯噔,忍不住再次开口道。
怀姣这次回话,他说:【不。】
只是高高在上施舍点心软,没人会喜欢。
对方心软是让自己在游戏里不会死,而不是遵守承诺让自己赢。
怀姣在楚珩稍显震愕视线下,拢着斗篷从床上站起,他心跳很快,是被人咬着嘴巴吻到呼吸不畅时都从没有过快。
他确定自己要做件坏事,非常非常坏事。
斗篷散开,将扯掉白色袜子扔到人脸上时候就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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