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不清底下
舞台
，因为这里离地面至少有五六米高。
怀姣下意识摸向自己腰，那里没有平时训练时紧紧缠绕安全绳，更没有斜靠在
旁，懒散拽着他小丑。
他总算理解那句“会很倒霉”是什
意思。
意思是，只要掉下去，就会倒霉地摔断手脚。
此起彼伏嘘声，不知道是什时候开始安静下来。
“不、不是这高……”小亚裔面色发白，每个音节都打着颤，“没有人告诉
…………”
“已经很矮宝贝，比第次要矮。”赤裸上身驯兽师，箍着他腰，将怀姣强硬带到梯柱旁，低声威胁道：“想想威克斯。”
怀姣下停住，手被捉着，摸到扶梯上，“想想他快要断成两截脖子。”
“你应该付出点。”
“你看，很多人在等你。”
有人打声呵欠，勉强提起点精神，他们都在等个人——名声响彻纽约大魔术师，joker。
过早宣传和这晚过于精彩节目，让所有人都忘记些重点。
有个不被期待漂亮亚裔，正要登上舞台。
他没有高超表演技巧，更没有精彩绝伦演出节目，甚至连穿着都是最保守普通，除那条短裤。
以至于被推上舞台，报出序幕时候，前排视角最近vip观众席里，有人极不客气地“吁”声，更有脾气坏点，直接就站起来。
斯允许你这样穿吗？你屁股都快露出来。”
“是威廉给。”
怀姣扯扯短裤边，耳朵涨红，尴尬解释道。
对方“嗤”声，偏过头不知嘀咕句什。
马戏团衣服总是夸张又华丽，怀姣看到匆匆路过几个成员，有赤着上身，有袒露胸口，好像都没有很奇怪样子。
好像是从怀姣绷着脚尖，踩上绳索第秒，又好像是他睫毛细抖，裹着白袜子小腿肉，都微微打着颤那个动作。
脚底下绳索，实际上比训练时还要粗些，它绷得很紧，踩上去和平地几乎没有区别。
只是平地不会是圆，更不会窄到只容得下个脚底。
怀姣没有办法，只能拼命去回想训练时点点内容
“等着看你表演。”
怀姣茫然往台下看眼，头顶是聚焦样舞台大灯，底下黑黝黝片，除偶尔传来点躁骂声，怀姣什也感受不到。
……
爬梯子时候小腿肚好像都在颤。
怀姣蹲在梯柱最高点，扶着腿边木质扶手，颤颤巍巍，缓慢站起身。
“搞什？joker呢？！”
“要看是小丑，不是什无聊高空杂技！”
怀姣让上身金边描纹高个驯兽师，拽着手臂，拖到舞台上。
“听话点，该到你表演。”男人压低嗓音，带着轻微恶意声音从喉腔里挤出来。
眼皮抹着亮粉漂亮亚裔，临到上台，那张脸上总算露出他们期待已久——惊惶和恐惧。
所以他暂时觉得自己服装也还算正常。
……
因为表演时长有严格规定，所以每次新增加个表演，都会顶替掉另个节目。
怀姣直到上台前才知道自己顶替是小丑。
那是整场演出最后个节目，临近午夜，在全程高能紧张气氛下，观众难免感到点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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