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面无表情,皱眉看向他。
“向求救是你,还没做什就哭也是你。”
“你是女人吗?不欺负女人。”
“江薄……”
过于难听话让旁边原本看戏某个富代,莫名其妙皱皱眉,语气稍有些不适地打断他,“你玩就玩,说这些干什。”
江薄用根手指,轻松拨开怀姣挂在肩头松垮衣领,道:“可以放过你,那你应该怎做?”
旁边骤然加重呼吸声,告诉他们,所有人都爱看这样戏码。
江薄仰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着面前人反应。
他其实心跳很快,有悖本来目可耻兴奋感,刺激着荷尔蒙。
他面上努力维持冷静,实际脑子转很快。江薄在等个机会,能够神不知鬼不觉,保下面前人机会。
是江薄。
怀姣也许是今晚被吓到头脑不清。
才会在明知道这群人是伙情况下,仍抱着可怜幻想,十分恍惚地,向面前曾救过他两次江薄,颤声开口道:“可以放过们吗……”
“可以。”江薄答很快。
怀姣有些呆滞,湿润眼睫向上抬起,望向他。
喙,将看不清脸男人,衬得可怕又诡异。
他腿边是跪坐着怀姣,以及怀姣身旁,被近距离恐吓开火,洞穿掌侧伊乘风。
“伊乘风……”怀姣眼前都模糊,属于人体皮肉烧焦味道,让他喉间涌入种难言呕吐感,他面色苍白如纸,说话牙关都在打颤。
“没事……”
伊乘风额上都是冷汗,仍在安慰怀姣,“别怕,没事。”
“怎,不行吗?”江薄也貌似被惹火般地反呛回去,他把抓起坐在地上怀姣,按坐在自己腿上,面上冷笑道:“弄都弄过,你管怎玩。”
“你他妈……”
“吵什?”突如其来剑拔弩张气氛,让近处季池也感到奇怪,他看向两人,表情莫名又不解:“玩个游戏,有什好吵?让人看笑话。”
“不是,你没看到他说什吗?玩就玩说那些没用话干什?他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吗,前天还藏成那样
只谁也没想到,甚至还没等到他帮助,面前趴在他腿间怀姣,突然下就掉眼泪。
怀姣实在太害怕。
不是卖弄可怜,也不是祈求同情,只是单纯怕。
那种害怕掺杂着大脑发晕强烈恶心感,让他根本管控不住自己身体。
下秒,他就被江薄掐着脸,抬起来。
“可以放过你。”
江薄再次开口,他眼睑垂下,面具底下露出下半张脸,没什表情地看着撑坐在他面前怀姣。
男人抬手,修长指关节微曲,以个上位者角度,自怀姣微微敞开衣领,摸进去。
冰冷指尖,从他纤细脖颈,抚摸到脸颊,再回到白皙单薄肩头。
指腹拂过粗粝感,让怀姣控制不住,肩膀阵阵地发抖。
“啧啧,好感人。”
蹲在他们身旁,目光直溜溜盯着怀姣雪白脸蛋年轻富代,可怜般,伸手抚向他脸。
却在下瞬,被杆枪管重重拍在手背,“嘶——干嘛?!”
“没轮到你,滚开。”
熟悉冷淡嗓音,和面具眼孔底下漂亮而显眼黑痣,让怀姣缓慢抬起头,怔怔看向头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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