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能穿裙子吗
——刷个火箭能不能让主播对着镜头张开嘴，
想看看你
嘴巴里面够不够湿
拒绝像是拿乔，生气又像装模作样。
再后来，学校有人刷到他直播间，他任何
点示弱或者出丑，都是可以截屏保留，在背后拿来取笑他谈资。
“你是真有骨气，还是喜欢在人多地方卖骚？”
怀姣张脸长得确实招人，不靠放大优势精准参数，模模糊糊低清镜头，就能吸引无数路过无聊观众，点进来。
奈何他胆子小，嘴巴不甜，又不太会说话，别说讨好榜上金主大哥，直播间刷
礼物弹幕，要求稍微“苛刻”点，他就会涨红着脸，局促坐在那儿。
连答谢声音都磕巴。
在和现实有壁虚拟网络上，人们不像真实生活中，还会收敛点，伪装下。
他们只会无限放大自己负面欲望，用打两个字功夫，或者点打赏小钱，轻松摆弄镜头里那个人。
……
不过就算8701不插手，怀姣也没准备回复陆炎之信息。
他直接删掉手机里短信，并且点回微信，手脚麻利地退掉和他们这群人相关所有群。
第个发现是虞放，两人空白聊天界面，突然出现条对方发来：【？】
怀姣回复是连对方起删。
下个宿主也说，‘那个什
都不会笨蛋玩家，成天只会被别人泡……’
这样话，会很伤心。】
8701哽下。
【不会。】
系统沉默片刻，突然语气刻板，认真回复道：【高级系统全称，是高级个人系统。系统升级之后就已经和你绑定，除你之外，不会再有别玩家。】
连虞放也会当面嘲笑他。
“今晚给你刷十个火箭，你乖点，对们叫两声好听，行不行？”
回到现在。
怀姣有点忐忑，又有些不太熟练地打开那个曾经直播软件，他电脑不是很新，从注册，到后台申请，怀姣用好长时间。
在系统帮助下，好不容易，打开直播镜头。
特别当那个人还是个新人，看上去不太有钱，又恰好有张漂亮脸蛋时候。
怀姣坐在电脑前，像是被摆弄木偶般，提下，动下。
——叫好听点
——离镜头近点
——说话嗲点
【超级爽！】怀姣在床上滚圈。
【明天还要去跟导员请假，要休息段时间，在家偷偷打工赚钱惊艳所有人哼哼！】反正只是复盘游戏，8701肯定会帮他兜底，他就是要怎舒服怎来！
不过虽然这说，怀姣还是有点紧张。
怀姣以前租房子钱，很大部分是直播挣来，更准确来说是靠他那张脸。
签他运营很看好他，除预支工资，刚开始给他直播位置和待遇都很好，就挂在首页新人推荐区。
【没有机会说你坏话，放心。】
怀姣眼睛猛然睁大，有些不可置信，惊声叫道：【你怎跟个特种兵样？悄悄升级就算，这种事情都不跟说声？！】
【那以后也不会有别系统吗？原来你在不知道时候已经默不作声偷偷得到，怎这样……】怀姣像个傻瓜样碎碎念。
8701：【。】
就多余跟你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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