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遇面色骤然阴沉。
他大步走过去,伸手,把拽住怀姣打人手,将他从沙发边上拽起来——
沈承遇身高接近米九,常年锻炼体育生,双手跟铁钳似,指骨都能陷进肉里,抓得怀姣动弹不得。
特意漂染过,极浅白金色发色,配着他锋利眉骨轮廓,只稍微冷下脸,就是副极凶面相。
周围众人既兴奋、又幸灾乐祸目光中,沈承遇拽着怀姣,目光冰冷,盯着他那张苍白小脸,寒声道:“你打就算,你还敢打别人?”
身后客厅里,传来各种起哄吵闹声音,沈承遇忍着火气,偏不转过头去。
“道歉?你真敢开口啊?”
“笑,你要不把裤子脱换条裙子站上面给们扭段试试,们看爽,别说跟你道歉,跪下来舔你都行。”
“你是不是喜欢被人舔啊?你榜上大哥有没有舔过你——”
那人话甚至没有说完。
切或冲动或极端情绪,都暂停于今晚再次见到他那眼。
“你别又像个舔狗样。”虞放自己视线都收不回来,却还要在旁边提醒他,“他不吃这套。”
陆炎之收敛下。
所以为表明自己态度,和好之前,还是要给这个人点教训,让他学学乖。
……
得上形影不离,表白事件之后,这是第次,两人这多天没见过面,没说过句话。
他确实是有气。
帆风顺没怎受过挫折人生,好像从没因为谁,这惦念过。
那种感觉很奇怪,想时候抓心挠肺似想。闭眼,做梦,梦里都是那张脸。
梦到他叫自己学长,乖巧又听话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社团聚餐里喝多酒,披着自己外套,趴在他身旁桌子上,眉眼皱着,眼尾鼻尖都染着红晕。
“要遇到欺软怕硬畜生还起手来,他妈看你怎办!”
“啪——”声。
空旷大厅里,极其清脆,皮肉相贴脆响声,将所有人惊个激灵。
沈承遇下子站起来,转过头去。
怀姣坐在客厅中间,打过人那只手,甚至还停在半空中。
微微发着抖。
季斯千为今晚生日聚会,特意请好几个调酒师。
屈项代表体院行人因为和对方圈子不合,在开始客套过后,没会儿就远远坐到边玩去。
沈承遇让季斯千堵着,坐在客厅靠近厨房吧台前,面前摆着杯精心调制高浓度鸡尾酒。
沈承遇抿口,有些甜腻气味让他皱着眉,将杯子推到旁。
他心里其实烦躁得要命,想走,脚下又跟扎根似,走不掉。
漂亮要命。
漂亮让他忍不住在酒桌上就拿出手机拍下来,照片存在相册收藏里,想起他就忍不住点进去看。
气时候,又是咬牙切齿气。只想到他连信息都不愿意回,躲着自己连学校都不来时,就恨不得什都不管直接找到他家里去。
站在他面前,掐着他脆弱细长脖颈,逼问他——到底在装什,为什拒绝自己,你自己长成这副样子,不就是让男人搞,装什装啊。
他觉得自己明明应该没那喜欢,只是沉没成本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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