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舟躺在床上，听着窸窣穿衣服声音和渐行渐远
脚步声，最后是砰关门声，然后
切终于平静，再没有声响
。
林清舟咬牙钻进被窝，头埋进枕头里不动弹。
短暂窒息感让他头发懵，心跳很快，但是却很难受。
上次难受还是个月前目睹周天景和别女人上床，他像个低贱第三者跑上去质问，却换来周天景句，“不就是玩玩吗？
有未婚妻，你还想怎
样，嫁给？”
这话如当头棒喝，沉浸在自欺骗里林清舟像被剥层皮，血淋淋地清醒。
旺盛可怕，林清舟两条腿都没力气勾他腰，软得像破布娃娃，最后还是只能被抱着去浴室洗澡。
他还未成年，林清舟猜测应该是17岁，这样算话他比自己小十岁还要多。
真可怕啊。
林清舟抓住他给自己打沐浴乳手，低着头叹口气，“你以后别来。”
季皓愣下，挣脱开他手，恍若未闻般扶着他冲洗满身泡沫。
他在被窝里缩很久，回味这十年来蠢事，像被拽着脚拖进深海里溺亡，想逃却越沉越深，直到有双手伸过来。
林清舟满头汗，张脸像被蒸过样透着粉，双眼通红地被扯出被窝，对上这双手主人。
“是小屁孩。”
季皓抬手擦掉他脸上汗，弯腰悬在他上方，张年轻却英俊地脸也红着，抿抿唇继续说，“但是小屁孩喜欢成年人，不可以吗？”
两人沉默地出浴室，季皓才开口，带着点自嘲似讽意问，“你以为是出来卖？”
“爽完就甩手要走，你还有没有心？”
林清舟如果没有心，昨晚上就不会留下发烧自己，季皓心里清楚，却压不住满腔火气，但更多却是藏匿已久嫉妒，“是未成年又怎样，总比那个成年周天景要好！”
林清舟被个高中生挑破事实，成年人脸面羞愤到通红，眼神凶恶地盯着他，嘴张脱口而出嘲讽话来，“你以为你是谁，认识周天景十年，你呢？跟打三炮小屁孩吗？”
剑拔弩张气氛让人失控，季皓那张脸上始露出受伤神色，林清舟就后悔得恨不得打自己巴掌，但说出去话泼出去得水，自然是收不回来，只好僵着脸穿好衣服，摔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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