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皓也不忍心再吵他，摸
摸他耳朵，低头亲亲他
脸，这才站起身
“没什
，”季皓说，声音很平很淡，“你没怎样。”
林清舟听这话就生气，狠抽下胳膊没抽动，季皓扣着他手靠过来接着说，“你没怎样，只是
太喜欢你，所以急于求成，差点忘其实你还不喜欢。”
软硬兼施，那点儿火苗轻而易举就消失殆尽，林清舟不知该作何反应，虽然表面沉默，但却是真心软。
季皓也不再说话，握着他手说句晚安。
自从季皓在他这儿住下已经
个周，林清舟跟着他作息规律，今晚却罕见地再次失眠，借着月光盯着季皓看好久才朦朦胧胧睡着。
两人难得地沉默晚上，直到睡前还尴尬得要命，背对背不发言，中间距离能再躺个人——活像闹别扭小情侣。
林清舟极不擅长处理这种情况，躺好久又睡不着，索性咬咬牙翻个身，胳膊伸僵硬地搭在季皓腰上。
他能明显感觉到胳膊底下身体肌肉紧绷着，像是极力忍耐，于是硬着头皮叫声，“季皓。”
语气听起来比起服软更像是质问。
林清舟也烦自己，低声叹口气，“你睡哎！”
皓就开门进来，几步走过来扑在他身上，手上操作停，林清舟被对方阵枪声扫射倒地，索性关手机问胸前又重又硬人，“怎？”
等半天才听明白，临近高考，学校规定强制住校，周只休周六天，所有人都不能破例。
林清舟这才知道原来他是高三生，还快要高考。
好不容易等来周末只剩天，而且之后连续六天见不面，林清舟还恍惚着反应不过来，季皓却显然比他焦躁，闷闷不乐整天，比往常更粘人，衣服鞋子牙刷毛巾全都整整齐齐摆好，还不许林清舟乱动。
林清舟被他晃得头晕，靠着门嗯啊着答应下。
第二天早上自然没有及时醒来，季皓收拾好东西蹲在床边喊他，他看着身校服背着书包季皓都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问句，“今天不是周天吗？”
“是啊，”季皓轻声说，“周天也要去，们要下周六才能见。”
林清舟没睡醒，被他轻而好听声音念又差点睡过去，眼睛很缓慢地眨着，张张嘴说，“哦”
“饭在厨房，起来记得吃，不在也少熬夜，少去酒吧喝酒”
季皓又念叨堆话，林清舟点着头实则左耳进右耳出。
话没说完就被突然转身季皓压在身下，他难得慌张地撑着他前胸，腿紧张地抬着，结果就碰到不该碰东西。
“没睡，”季皓皱着眉抬腰避开，翻身躺好，抓着他小臂揉揉捏捏，点也没被识破尴尬，“你这样怎能睡得着。”
“”
还好灯关，月光隐隐约约也看不清什，林清舟忍又忍才问，“怎样？”
季皓却突然笑下。
“林清舟，”季皓捏住他下巴左右晃，语气不满，“你认真点。”
“认真”得很。
“你知道什意思。”
季皓打断他，拇指在他下巴上揉下，半阖地眼睛敛住眼底翻涌情绪，半晌后收手，越过他出浴室。
林清舟只来得及瞥到他眉眼低垂却棱角分明侧脸，背靠着墙不自觉摸摸下巴，无奈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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