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却越难受,满脑子都是他那天隐忍着哭样子。
绝望又委屈,头磕在他肩上,捧着颗碎成片儿心给他看,哽咽着说,林清舟,你怎这狠心啊?
小达笑眯眯看着他魂不守舍样子调侃,“你这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人家季同学年纪是小点,但个高腿长长得帅,还对你往情深,你怕什?怕被小孩儿占便宜啊?”小达副恨不得自己上样子,上下打量他眼,接着说,“怎看都是你占他便宜吧?”
林清舟吓得口酒差点喷出来,瞪着眼睛问,“你怎认识他?”
“骗谁啊,”小达不怀好意地笑,食指隔空点点他衣领下隐隐露出深红吻痕,“挺猛啊。”
林清舟看不到,遮掩地扯扯领口,还在想季皓什时候给他弄。
台上半裸地肌肉男还在跳,裤兜里手机嗡嗡震起来,林清舟拿出来看眼发现竟然是周天景,直接给挂,还顺手拖进黑名单里。
他没有季皓手机号码,或者说他就没见过季皓用手机。
两人在起时候季皓总爱黏着他,并不定是肢体接触,但就是不能出他视线范围以外。
周天景是中毕业,上次林清舟陪他去听百年校庆,那是第次见到季皓。
他身形挺拔相貌也好,刚走上去底下学生都在窃窃私语,林清舟听到几句说他好帅之类话,目光自然地移到他脸上,正巧撞上季皓眼神。
那时周天景还靠在他耳边假装正经地说着下流话,而季皓眼神像潜伏于草丛伺机而动狼,亮又狠,毒辣地盯着他看。
只有几秒,林清舟却如坐针毡,此后看都不敢再看他。
卫展微信给他发几张帅哥裸图,苦口婆心地劝:兄弟,天涯何处无大,回来给你介绍。
“谁还不知道?人家跑这儿来宣示主权呗,”小达酸溜溜叹气,“现在小孩儿真是财大气粗哟。”
“你快别卖关子。”林清舟敲敲桌子,急道。
“你那小朋友前天来包场,酒费全免,说你林清舟跟他在块儿,弄得跟喝喜酒似,大家该认识你不该认识你可都记住,逢人便问哪个是林清舟。”
小达摊摊手,“以为你们俩真在块,
开始林清舟没察觉,季皓在客厅看书,他就拿着手机跑卧室里,没会儿季皓就紧跟着进来,趴在他旁边接着看,也不说话。
林清舟让他出去他不肯,非得自己跟他块儿他才老实地出去。
他看书认真又集中,林清舟在旁边坐着看剧玩游戏吃东西都影响不,但旦站起来,季皓就会立马察觉,放下手中笔,眼神也望过来,问,“你要去哪儿?”
林清舟只得强行拐弯去卧室路线,无奈地说去卫生间,然后再回来坐他旁边。
有人陪着感觉很好,哪怕只是窝在起都不觉得无聊,何况还是季皓这样人——只看着就赏心悦目,更不用说他还处处以林清舟为先。
林清舟给他回句:你自己留着用吧。
发完就掀被起身,进浴室洗漱去。
家里处处都有季皓痕迹,林清舟待着就心烦意乱,到晚上收拾下就跑酒吧去。
那调酒师叫小达,见他眼睛发亮,惯例给他调杯酒,推到他面前问,“好久没来啊,有新欢?”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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