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尹讳铭看向巫谨,“确是感谢你出现。”
“不客气。”巫谨表现格外大方,“对象不讲谢不谢。”
两人没有选择坐地铁,而是就这以普通人速度慢慢散步,走到最后天都黑,巫谨继续问:“们大概会活多久啊。”
“知道所有生灵都死亡那刻吧,不清楚。”以现在这个情形来看,不说其他生灵,感觉就人类这个种族就能够苟很久。
“足够!”巫谨认真道,“这些时间,足够变得更成熟,会好好保护你!”
两人重新走出大楼之后,巫谨和尹讳铭靠在起。
巫谨请个星期假,他要和尹讳铭到处逛逛。
个星期当然是逛不完,他还得回来工作,可他们之后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俩人凑堆起走,吸引不少人目光。
“其实不止次崩溃过。”尹讳铭开口道,“过去三千多年,太多大事发生,无数人死,皇朝覆灭,什都做不。”
“真要退休?”局长皱眉询问。
“嗯。”尹讳铭是过来办理手续,顺便通知局长声,“也许会再回来,但那估计是很久之后,那个时候你大概都已经不在。”
局长哽下,不知道怎回应,沉默会儿之后继续询问道:“那您之后打算怎办?和巫谨结婚?”
“们已经永久绑定。”尹讳铭伸出手,亮出自己无名指上那个红点,“婚礼那样仪式对们而言没有意义。”
局长还是不放心,他张两次嘴,而后重重叹口气:“老师,还是有些担心你,你是认识人里头最孤僻那个。”
巫谨会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成熟?尹讳铭开始也是这样想,他不想让巫谨成熟,因为那意味着他要经历东西会变多,比如痛苦和无奈。
然而多年后,那时巫谨基本已经接替尹讳铭位置,而尹讳铭反而成个深藏不露传说。
八十多岁楚凡把自己送进ICU,因为他太老。
巫谨
“也就是说你早就想过退休?”巫谨把脑袋靠在尹讳铭肩膀上,他这样靠着其实还挺麻烦,毕竟巫谨个子比尹讳铭要高,但巫谨就喜欢这样。
“对。”尹讳铭搂住巫谨,俩人压根不在意周围人越来越热烈目光。
“常常会想,如果已经不对这个世界抱有好奇,不对人类抱有怜悯,会变成什样。”尹讳铭继续道,“不对任何东西抱有热爱,时间流逝对而言没有意义。”
“人类偶尔会喜欢仰望天空,确实,有时候日出和日落景色非常漂亮,但之前并不觉得那些有不同。日复日,太过枯燥。”
巫谨接茬:“按照套路,接下来你应该感谢出现。”
尹讳铭能够在自己家坐好几天,睁着眼睛什都不干,局长直觉得尹讳铭这样下去会影响心理健康。
“现在不是。”尹讳铭出门之前回头笑笑,而后推开门,正好碰上蹲在门口巫谨。
“退休吗?”巫谨询问,尹讳铭点点头,半开玩笑道:“以后可能得你来养。”
“没问题,可以上交工资。”巫谨对此接受良好,“不会让你饿着。”
“倒也不用。”尹讳铭辞职,整个人似乎都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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