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五社没!”程朝辞看着自家发小铁憨憨模样,不忍直视,“你至于进场十分钟就睡着?”
肖圾伸脖子看眼孙五社位置,发现虫是真不见,有些郁闷:“不能怪,那个雌虫直在打仗啊,而且打仗打又不好看。”肖圾说着,还打个哈欠,“孙五社干嘛去?上厕所?”
“是走!不知道走哪儿去!”程朝辞强调,“总觉得他怪怪。”
“喜欢你?”肖圾看向程朝辞,无奈叹气,“你当雄虫,模样也这水灵,就说你平时该裹严实点
就像上次程朝辞看完爱情电影之后说,当爱上个虫时候,周遭切都没那重要……可不是,孙五社心眼实在太小,他无法忘却自己仇恨。
那是种冲动,想让自己短暂苍白生命中多只虫。孙五社是有过这样冲动,可后来他发现,他没有给予对方安稳幸福生活能力。
虫族电影表达确太苍白,尤其是在孙五社切实感受到过某些情绪以后。
不过那些东西对他而言也确实没什用:“先走,您和您哥哥继续看吧,再不走可能就来不及。”
说完,孙五社转身离开,没有再多看程朝辞眼,也没再留下句话。
?”
“大概是压抑太久,总要发泄,总要报复,总要尝试去推翻些什,像疯子样,像金越,也像……”像这种。金越是个疯狂虫,孙五社是个清醒疯子。他们两个区别仅限于个无所顾忌,不管不顾。个有自己心思,思维逻辑上是个正常虫。
可金越来寻求合作时候孙五社还是答应,甚至没有考虑太久。
孙五社知道他自己所受苦难和大多数雄虫没有关系,可那又怎样?苦难都已经落在他头上,他还要假模假样原谅这个社会,这个世界吗?没这个道理,凭什他什憋屈和苦难都得受着呢?
那就报复回去吧,不管不顾报复撕咬,本来就是不共戴天关系,干嘛装派平和呢?
孙五社出包房门,见到守在影院门口工作虫员,上去打个招呼:“您好,这场电影以及和起过来那位雄主票根能给个实体版吗?”
“用来做纪念啊?”工作虫员下面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可以啊,跟来吧。”
影院里,程朝辞把孙五社请自己出来之后经历切事情五十发消息给卫灼,咳,主要是怕有心虫传卫灼那里,自己被误会。
等消息发完之后,程朝辞把推向旁睡死沉肖圾。
“嗯?!!怎?!怎!雌子死?开虐?剧情到哪儿?”肖圾坐起身,迷迷糊糊揉着眼睛,“还是雄虫没?”
在程朝辞不解目光中,孙五社笑道:“很感谢雄子您陪过来……大概要走。”
他其实挺想问程朝辞能不能给他个拥抱,但想也知道程朝辞不可能同意。而且说实话自己也不需要,就这样吧,本来就已经决定两虫不产生太多交集。
很糟糕是他在首都星遇上程朝辞,好像对这位雄子起心思。
可他不可能放弃他计划。他本来就和程朝辞是两个世界虫,是两条平行线,无法相交。
“您说对,虫族爱情电影真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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