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婷不可能无所知。这是对个女人最大打击和侮辱,林梅婷定会因此怀恨在心。黄四海遇害当天是他生日,林梅婷和孩子们准备给他庆生,黄四海却到午夜时才回家,而且在外面喝得烂醉。更让林梅婷无法容忍是,他极有可能是和情妇混在起而忽略家人,这成为压倒骆驼最后根稻草。林梅婷因此而动杀机也在情理之中。”
沈恕说:“没错。林梅婷嫌疑不能排除,而且她退休前直做护士,擅长扎针,选择注射杀人符合她职业特点。但是许文有也有作案嫌疑,他偷过狗,解琥珀胆碱这种药物特性和使用方法;同时他直不受黄四海待见,他生活穷困潦倒,原想投靠到有钱有势老丈人门下,讨杯羹,却屡屡遭到白眼,他对这位老丈人恐怕是畏惧和痛恨多于亲近。再想远步,黄燕虽然和黄四海不睦,但毕竟是他亲生女儿,黄四海死后,他数千万家产也有黄燕份,就算被分得薄些,几百万元总是有,对于黄燕和许文有来说,这是笔足以让他们生活发生巨大变化巨款。”沈恕喝下口柠檬水,润润因压力和劳累而干渴喉咙。
经沈恕这分析,心中生出许多感慨,叹口气说:“被家人算计,被亲人杀害,应该是世界上最悲哀事。从们目前掌握情况看,只有黄莺没有作案动机。她经济条件不错,和父母关系也还算和睦。虽然她丈夫和岳父之间有矛盾,毕竟没有过于激化,而且两人不相往来,黄莺无论如何都没有杀害她父亲理由。”
沈恕说:“眼下看起来是这样,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黄莺嫌疑,们可以暂时把调查侧重点放在林梅婷和许文有身上。”他稍作停顿,又问,“你给谈话对象倒柠檬水,目是观察他们习惯用哪只手端水杯吗?你什时候意识到嫌犯可能是左撇子,怎没提出来?”
挤出个笑容,说:“黄四海尸体上针孔在右腋窝,而且针眼很浅,是由右向左斜扎进去,在皮肤表面形成个坟起,这和常见针眼不样。般人扎针时,针头会尽量和人体皮肤形成接近直角角度,以保证注射到肌肉层,而且右手持针,可能导致针眼由上向下、由下向上、由左向右倾斜,不会出现从右向左倾斜情况。虽然做近十年法医,却从未见过左撇子扎针,对左撇子扎针形成针眼形状并不解。你知道,有些医生或护士是左撇子,可他们在学校里接受培训时就被硬扳回来,必须用右手扎针,方面是方便工作,方面也是因为医用针头都是为右手持针人设计。见到黄四海身上针眼时虽然有疑问,却并不能确定凶手就是左撇子,所以没提出来,不想误导你侦破思路。”
沈恕也难得地笑笑:“们还真想到起去。黄四海房门玻璃上那块浅浅污渍在门左侧,看上去像是个习惯用左手人贴上透明胶带后形成。不过也没有十足把握,毕竟嫌疑人在作案时难免有些慌乱,动作和平时会有偏差,所以这只能作为个辅助线索。从这三个人刚才表现看,林梅婷和黄莺在开门、端水杯时用都是左手,有些小动作,比如撩头发、整理衣襟时,用也是左手,而且林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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