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摇摇头，不知是赞成还是反对
意见。
5
2013年8月31日。
楚原市刑警支队会议室。
又
次案情研讨会。还是上次那几个人。
手依然矫捷，并不逊于年轻人。而且他头脑冷静，反应迅速，敢打敢拼，具备名优秀刑警全部素质。警队里都说沈恕慧眼识人，又说杜逸群未能早日加入警队是浪费人才。
杜逸群办案之余，也凑到李有仁工作室里看看西洋景。他对所谓神秘现象似乎并不排斥，神情中充满好奇。所以李有仁愿意和他说话，给他讲解亡灵对话细节。可欣在旁边像听天方夜谭似，内心认定李有仁是江湖骗子，在吹牛。
可情况还是慢慢发生变化。
天黄昏出现场回来，可欣脸黑线地来找，说李有仁破案
，不是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却也是起陈年积案。李有仁通过他那个收音机似盒子和死去八年被害人取得联系，问出真凶。
知道可欣不会骗，却还是半信半疑：“假吧？这太颠覆人生观和世界观，哪有这回事？”
沈恕表情依然严肃，眉头却不像上次那样紧锁，貌似对这些日子办案效果还算满意。他先是肯定并赞扬李有仁工作成绩：“李有仁先生研究成果具有难以估量现实意义和应用价值，相信在未来日子里定会获得更多认可和更广泛应用。李先生在短短周半时间里就帮助们侦破两起陈年积案，目前，两名嫌疑人都已被抓捕归案。‘1·23大案’虽然还没有眉目，但是据李有仁先生判断，他已经十分接近三名被害
可欣都快哭，满脸迷惑和沮丧：“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昨天上午，李有仁不停调频，那东西吱吱啦啦地响，昏昏欲睡。突然，盒子里传出来说话声，很不清楚，可是能确定是老年男人说话声音。那声音好像来自很远地方，空旷而且发散。李有仁揪着帮他聆听和记录，当时还以为他在捣鬼，也没怎
上心。可是记下断断续续十几个字后，就有些发懵，那声音说是‘二零零七，八月十五，大桥头，李天水杀，文——平’。这案子知道，虽然是和平区分局办，但是他们曾经报上来过。这时间地点都对，被害人是个退休老师，叫文昌平，凶手是他教过学生，名叫李天水，作案后潜逃，直不知道他藏身在哪里。”
说：“那也不能证明不是李有仁在捣鬼，这些都是大家早就知道案情。”
可欣挠挠头说：“如果只有这些，也不会把它当成回事。可是接下来李有仁开始对着那个锃亮收音机说话，而且他发出声音也是空旷而发散，不像是人声音。勉强能听出来李有仁说是‘李天水在哪里’，那时就感觉身上发麻，好像汗毛都竖起来。更要命是盒子里居然传出来回答，清清楚楚六个字，‘大邑县后坪镇’。”
“大邑县后坪镇是邻省辖区，距离楚原三百多公里。沈队听到汇报后，派老吕和杜逸群带人赶到后坪镇，在市场里把摆摊卖肉李天水抓个正着，那小子在回楚原路上就五十地全招。你说这事邪不邪？”
感觉后背上直冒冷气，禁不住打个寒战，说：“假。青天白日，还能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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