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伤口侵入?”向擎苍双眉微蹙,略作思忖后,忽然盯住散落在地上那几朵白色木槿花。
仵作再度蹲下身来仔细检查地上那些花朵,道:“这几朵花上面都有残留毒液,凶手在花上下毒,死者沐浴时将花朵浸泡在水中,因此中毒。”
“大人,还有个情况”,仵作又道,“死者已怀有两个多月身孕”。
向擎苍闻言震,尸两命,是何人如此狠心下毒手?
向擎苍从仵作验尸工具箱里取出副白色手套戴上,拾起地上朵木槿花,观其色,闻其味。这木槿花连着小段根茎,花朵大而完整,色白无杂质,是上佳品种,这样木槿花,京城内只有处地方有栽种,那便是皇宫内御花园!花瓣下端残留着些许白色粘稠液体。半晌,他敛眉,“是见血封喉!”
,眼前这位年轻大人剑眉星目,相貌俊朗却带着千年寒冰般冷峭。身材伟岸如劲松般挺拔,举手投足都显露出临渊岳峙不凡气势。
“千户大人,难得到们这里来,先喝杯酒水解解乏吧”,最风骚放浪谢瑶琴已经迫不及待上前,将手中绢帕往向擎苍脸上拂,如丝媚眼中风情撩人。换做往日,只要谢瑶琴使出这媚招,没有人抗拒得,立马就会公然与她调情。向擎苍却视若无睹,面无表情地走开去。
谢瑶琴脸上笑容顿时凝住。花映月讥讽笑声传过来,“瑶琴姐姐,人家不吃你这套,真是无趣啊!”
谢瑶琴露出愠怒表情,重重“哼”声,正准备开口反击,刘暗香过来劝阻道:“向大人是来办要紧事,哪有工夫理会们,自家姐妹,何必为此伤和气。”
谢瑶琴故意加重语气,“才不会和那种人般见识呢”。她亲故作亲热地挽住刘暗香手,“走,咱们去瞧瞧向大人在做什”。说完拉着刘暗香款款而行。
“什是见血封喉?”仵作惊问。
向擎苍道:“是种剧毒。汁液洁白,却其毒无比,见血就要命,由伤口进入体内引起中毒。因为这种毒液是白色,涂在同样是白色木槿花上,丝毫看不出来。”
“这厉害毒药,属下从未听说过”,仵作十分惊奇。
“这是云南神鸩教独门毒药,未曾在江湖上行走人,自然不会知晓。过去也是江湖中人,曾经见识过这种毒药
花映月嘴角挂着轻蔑笑,“哼,自甘下贱”。她本想转身就走,刚迈出脚步却又收回来,她也抑制不住好奇心驱使,想知道那位俊逸得令人心动向大人会如何查断这桩命案。
现场维持着原来样子。面对玉体横陈颜如玉,向擎苍几名手下都用猥亵目光不停地扫视着那洁白诱人胴体。只有向擎苍冷漠地掠那女尸眼,便不再多看。
仵作验尸完毕后上前汇报,“大人,女死者是中毒而死。她双目紧闭,面部扭曲,嘴巴张开、卷紧舌头,死前定承受巨大痛苦,可见那是种十分可怕烈性毒药。”
“如何中毒”,向擎苍问道。
仵作禀道:“死者背部有许多红疙瘩,大概是瘙痒难耐,有几处已经被抓破皮,据属下查验,毒液应该是从伤口处侵入体内,并在极短时间内发作,导致死者在惨叫数声后即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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