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是在戴耳环时候听到什响动,起身走到窗边。她当时已经戴上只耳环,死前为暗示什才摘下来紧攥在手中”,向擎苍推测道。
“对大人,想起来,谢瑶琴进屋前,瞥里头眼,当时那两扇窗户是关着,而现在却开着。好像……好像还听到‘砰砰砰’奇怪声音”,张涵猛然回想起来。
向擎苍走到窗户边,探出头去,下面是大片花圃。向擎苍手下是在暗处监视,花圃带没有隐
张涵惊讶得瞪大眼睛。向擎苍指着谢瑶琴额头上处溢血细微伤口道:“你看,这像是针扎留下伤痕,想凶手是将毒液涂在针上,刺入谢瑶琴额头。”
“可为什没有听到惨叫声?”张涵不解。
向擎苍道:“颜如玉背后伤口只是挠破皮,加上那些木槿花泡在水里,毒液无法立即进入到血液中,毒性发作略迟,所以她才会痛苦惨叫。而毒针刺破谢瑶琴额头时,毒液同时接触到血,她根本已无力发出任何声音。”
向擎苍说着,留意到谢瑶琴右手拳头紧握,似乎拽着什东西。他将她手松开来,里头是只珍珠耳环。继而将目光投向谢瑶琴耳垂,两边耳洞很明显,却没有佩戴耳环。
向擎苍紧盯着那只珍珠耳环,“谢瑶琴可是因为发现什秘密而被灭口?她临死前想用这只珍珠耳环向暗示什吗?”
块儿,又飞奔上二楼。
张涵正守在谢瑶琴房门外。见向擎苍,他苦着张脸,“大人,您总算来,这个女人真难缠,坚决不肯透露半个字,就要等大人过来”。
“让她开门吧”,向擎苍脸无奈。
张涵耸耸肩,喊道:“谢瑶琴,出来吧,向大人来”。
房内没有动静。张涵鼻子哼,“摆什臭架子”,伸手用力敲房门。
脑子飞快转几转后,向擎苍起身,“张涵,快找找另只耳环是否在这个屋子里”。
二人四处寻找,很快就发现,谢瑶琴梳妆台上摆放着本《诗词选集》,另只珍珠耳环就搁在书本上。
“大人,难不成这谢瑶琴边梳妆,还边看着《诗词选集》”,张涵甚为奇怪。
“她刚才在房间里做什?”向擎苍问道。
张涵窘道:“她说要梳妆打扮迎接大人,具体做什,属下在门外哪里看得到。”
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张涵简直莫名其妙,“刚刚还和唠叨大人怎还没来呢,才会儿就不吭气,这女人到底怎回事”。
向擎苍脸色变,出手推门,门“吱呀”声打开。谢瑶琴蜷缩着身子躺在里侧洞开窗户下,动不动。向擎苍几个跨步冲上前去,蹲下身来,只见谢瑶琴双目紧闭,面部扭曲,嘴巴张开,卷紧舌头,和颜如玉死状样,只不过面部扭曲程度更甚,十分可怖。向擎苍伸手探,已经气息全无。尸身还是热,刚死去不久。
张涵吓傻,双腿软跪下来,“怎会这样?直在门外守着,绝对没有离开过半步,而且她刚刚还和说话”。
“先别急,弄清楚死因再说”,向擎苍道。
“去请仵作来验尸吧”,张涵正要起身,却听向擎苍道:“不用,是‘见血封喉’,和颜如玉死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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