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鸣凤’”,柳鸣凤立即纠正。向擎苍只好叫声“鸣凤姑娘”。
“这还差不多”,柳鸣凤小嘴撇,指着旁边沈婧,“她是谁?来找你做什?”
旁沈婧哭笑不得,“奴家也不知道哪里得罪柳小姐,见面就横眉竖目,质问为什来找大人”。
柳鸣凤脸不屑,“哼,她说和向大哥早就认识,你们是怎
永淳公主终于解开心结,对自己驸马另眼相看,当晚二人就像新婚小夫妻样,温香软玉,相拥温存。
隔天向擎苍正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办公务,忽听得外头吵吵嚷嚷。他皱起眉头,“何事如此喧哗?”
手下很快来禀:“大人,外头有两位姑娘,不知为何发生争吵。”
“快将她们劝走就是”,向擎苍继续忙他事情。
“可是……那两位姑娘都说是来找大人”,那手下又道。
向擎苍荣升锦衣卫指挥佥事后,掌锦衣卫北镇抚司,他也搬入北镇抚司府衙居住。
负责侦缉刑事锦衣卫机构是“南北镇抚司”。其中“南镇抚司”负责本卫法纪、军纪。“北镇抚司”传理皇帝钦定案件,拥有自己诏狱(监狱),可以自行逮捕、刑讯、处决,不必经过司法机构。
陆炳前来告诉向擎苍宴会安排时,向擎苍正在屋里练字,他字体潇洒飘逸、遒劲有力,令人赏心悦目。陆炳刻意放轻脚步,向擎苍聚精会神,待发觉陆炳进屋时,慌忙想将他写好那摞宣纸掩藏起来,但已经来不及。陆炳眼角余光飘过桌上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全是“烟岚云岫”四个大字。陆炳不动声色,只道:“已和驸马谢诏商定,今晚他以家宴名义,广邀同乡好友赴宴,特别还邀请高中元也来家中,并有意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永淳公主,永淳公主定会想办法偷偷瞧看她思念十多年意中人。”
“谢驸马真是好气量”,向擎苍感叹。
陆炳也叹道:“朝驸马其实远没有想象中那般风光,对自己妻子必须严格恪守君臣之礼,而且除当个没有什实权驸马都尉,生不得争取功名,实在憋屈得很。”
“找?”向擎苍疑惑地起身出镇抚司大门,门外竟是柳鸣凤和沈婧。
“沈姑娘?”向擎苍见到沈婧十分惊讶。
沈婧冲他笑笑,“向大人,别来无恙”。
柳鸣凤见向擎苍主动问候沈婧,气不打处来,“向大哥,你当不存在啊。好心来看你,你却这样对”。
“柳小姐”,向擎苍无奈道,“锦衣卫北镇抚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来”。
向擎苍眼神有些飘忽,沉默不语。
陆炳也陪着他静默半晌,才道:“谢驸马也邀请你今晚赴宴,准备下吧。”
向擎苍应声。陆炳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处陆炳忽又回头,语气有些沉重地开口,“擎苍啊,有些注定得不到东西,最好不要存非分之想”。
向擎苍僵立在原地,心潮汹涌。
那晚谢驸马设下宴会取得预期效果,永淳公主躲在窗棂后,仔仔细细瞧看自己当年芳心暗许意中人后,大失所望。反观夫君谢诏,虽然头发很是稀疏,几乎扎不成髻,但多年养尊处优,依然保持良好相貌风度。高中元与他相比要逊色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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