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岚岫问道:“你们小姐衣物上,是不是有种不寻常幽香?”
小燕暗暗松口气,道:“小姐特别爱惜自己那身似雪肌肤,每日沐浴时都要浸泡在加入大量风干玫瑰和茉莉花瓣香汤中,再用自制澡豆擦洗皮肤,保持皮肤白嫩细腻。她澡豆制法是先把热饭倒入冷水中浸泡五六天,取上层清水煮沸,放入已溶化鹿角胶和适量糯米,文火熬成粥。把粥摊开晒干,再把粥干与桃仁、杏仁均汤浸去皮尖,和黑豆、白芷、白蔹、白及、白术、白茯苓、沉香、皂角及少许麝香起捣为细末,密贮保存。因为洗花瓣澡,又用特制澡豆,所以小姐身上直有种很特别幽香,沁人心脾,只要她挨近身旁,无需看脸,闻香便能识得小姐。”小燕说着突然痛哭起来,“出嫁那天,小姐大清早就起来沐浴,加入大量花瓣,又反复用澡豆擦洗身子,她看起来那幸福,那甜蜜,怎说没就没,她死得太惨……”
“你服侍你们家小姐多久?”已沉默许久云姑出声问道。
小燕抽泣着,“两年前小姐来到严府后,就直是奴婢服侍她。”
“当时是什人陪着严小姐进京城?”云姑又问道。
果严清秋和吴义是伙,他们为何要自相残杀?”
陆炳蹙眉沉默,半晌无语。云姑也直静默着。直到张涵通报声打破屋内沉寂,他也顾不上敲门,直接闯进来,直喘粗气,“指挥使,吴义他……死。被人招掐断颈骨而死”。
“招掐断颈骨?”朱岚岫倒抽口冷气,“那个精通媚术鬼老八出现”。
张涵又急急接道:“还有,向大人婚礼上那个喜娘陈嫂,是假冒。方才陈嫂邻居前来报案,称发现陈嫂被人捆绑在家中,两天两夜滴水未进,已经奄奄息。”
“接着往下说”,朱岚岫只感浑身发冷,语调都不太平稳。
小燕道:“是小姐亲哥哥,严世芳少爷。”
云姑继续发问:“老家还有什亲人吗,就是从小看着严小姐长大,比如乳母之类。”
小燕道:“与小姐最亲近就是她奶娘,小姐父母去世后,她哥哥无法照顾她,就将她送到邻村奶娘家中,在那里居住好些年,直到老爷将她接到京城来。但是小姐来到京城不久,奶娘就得场大病,去世。”
“奶娘家中还有其他人吗?”云姑又问。
小燕道:“没有,奶娘儿子早年夭折,她直独自居住,后来小姐去之后,就她们二人相依为命。”她又补充道:“不过吃穿是从来不愁,小姐是奶娘手带大,老爷是念旧情人。而且后来小姐和奶娘
“没……没有”,张涵自己也片混乱,猛喘口气,又道:“公主想见严清秋贴身丫鬟,属下也带来,正在门外候着。”
朱岚岫微吁口气,“让她进来吧。”
严清秋贴身丫鬟叫小燕,她显得很惶恐,跪在地上直磕头,“求大人放奴婢回去吧,如果老爷知道奴婢私自出府,会重罚奴婢”。
朱岚岫温和说道:“你不必害怕,们请你到这儿来,只是想问你件事,回答完就可以让你回去,不会有人知道你到这儿来。”
“什事?”小燕怯怯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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