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又问道。
“是”，孟婆声音沉
下来，“能说
都说，不该说，
个字都不会吐露，你们也不用白费心思”。
屏风后嘉靖，眼睛充血，目光森冷炙毒，被欺骗和愚弄羞辱感让他全身血管几乎要爆裂，他恨不能立即扑过去，将孟婆千刀万剐，泄心头之恨。他终于按耐不住，腾起身，正想发威，却听到陆炳发出声惊呼，“她死”。
嘉靖几步跨过去，趋前探，只见孟婆嘴角溢血，已经气绝身亡。
“她应该是事先服毒”，陆炳无可奈何。
嘉靖额头因愤怒而紧抽，浑身激动得抖个不停，他竭尽全力镇定下来，维持尊严，双手拳头却仍死死拧着无法松开。
陆炳在旁察颜观色，未敢妄言。
良久，嘉靖才终于较为平静地开口：“既然假严清秋身份已查明，朕对严嵩也有个交代。向擎苍纯属被冤枉，何况他还冒死救出公主，无罪赦免，另有嘉赏。还有柳鸣凤，也不必软禁。”他眉间渐渐浮现些微凄哀之色，“阎贵妃和德妃无辜受冤惨死，是朕错怪她们。”
“皇上，请恕微臣斗胆问句，皇上是如何得知，阎贵妃私藏催情粉？”陆炳小心询问。
“是王贵妃，中秋夜赏月时，她身边人无意中听到阎贵妃和惠美人悄悄话。朕开始还不信，后来逼问惠美人，才知道确有其事”，嘉靖沉沉叹口气，“罢，催情粉事，朕也不追究。那些白槿教妖孽，将后宫搅得不得安宁，若不将他们揪出来碎尸万段，实难解朕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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