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脸红阵又白阵,“夫人,您别误会,奴婢没有……”
董慧芬很诚恳地打断她话,“如果你能治好大人多年心病,会很感激你。”
董慧芬刚走,绮红又来,她暧昧地笑着:“可儿,恭喜你。”
可儿转过身去不理绮红,她觉得满腹委屈,可不知为什,心里却涌起丝欢愉,还有隐约期待。
绮红绕到可儿面前,笑道:“连们当下人都看得出,陆大人喜欢你。你浑身是伤时候,他就时常来看望,对你伤情很是紧张。后来你在府里做事,大人在家时候,只要你从他面前经过
“是夫人让你来劝吗?”陆炳问道。
可儿睫毛半垂,目光迷蒙,声细如蚊,“是。”
陆炳手突然使力,可儿就跌入他怀抱中,只感到她温软身子,婉转投怀。他又低声问:“只是夫人命令吗?”
可儿瑟缩在他怀里,不胜娇弱,带着点儿轻颤,“不,奴婢自己……也担心大人。”
股少女身上幽香,绕鼻而来,陆炳不由自主地抱紧可儿,心里有点迷糊,他喃喃道:“不要点灯,就这样静静陪着。担心灯亮之后,你也会消失不见,就像洛莹样。”
傍晚陆炳昏昏沉沉回到府中后,便将自己关在房中。晚膳时间过许久,房门仍紧闭着。
董慧芬知道丈夫定是碰到什不顺心事情,又不敢亲自去劝说,便拉可儿道:“你去看看大人怎啦,如果他心情不好,想办法劝劝他。”
“这……奴婢……”可儿惊慌不已,这劝说之事,哪里轮得到个使唤丫头。她不明白夫人用意是什。
旁绮红扯扯可儿衣袖,“既然夫人让你去,你就快去吧”。
可儿接触到董慧芬那祈求、温柔神情,她挺直背脊,深吸口气,鼓足勇气道:“夫人,奴婢试试看吧。”
可儿面红心跳,张大眼睛,黑暗中她什也看不见,唯能感受到只有陆炳体温和那男性特有气息。她含羞带怯、温温柔柔偎着他,她忽然好羡慕那个叫洛莹女子,能被陆大人这样爱着,该有多幸福。
月亮渐渐西沉,屋外陡狂风大作,沙尘漫天,树影零乱。“啪”声,虚掩房门被呼啸劲风撞开来。陆炳身躯震,他松开可儿。
狂风夹杂着寒意袭来,可儿颤抖下。
陆炳又伸手轻轻揽住她,“走吧。饿,该去吃点东西”。
可儿在陆炳房中停留很长段时间,当他们并肩走出来时,所有人都误会。下人们自然是不敢多嘴,董慧芬却悄悄将可儿拉到旁,附耳低语:“知道大人直很喜欢你,会为你做主,向大人讨要个名分。”
可儿轻轻叩门,等许久也没有回应。她轻轻推开房门,再悄悄闪身进去,把门掩上。房里片黝黑,她心狂跳着,怯怯唤声“大人”。
陆炳正仰首静立,神情木然,被这突如其来声音吓大跳,“谁?”
“奴婢是……是可儿”,可儿震颤着,伸手想去点亮桌上纱灯。
“别动”,陆炳低喝声。可儿吓得立刻将手缩回来。
陆炳走到可儿身边,伸过手来,握住她手。她不动,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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