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芙蓉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向擎苍。张涵也诧异地偏头看他，不知向擎苍这葫芦里卖
是什
药。
向擎苍亮出
身上腰牌，“
们其实是皇上派来秘密监视乾清宫锦衣卫。皇上担心他搬出乾清宫后，里头人少约束，会生出乱子来。没想到们才刚来，就撞见你这个服食****，****宫廷宫女。们若将此事如实禀告皇上，你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陈芙蓉
听“锦衣卫”三个字，已经吓得面色愈发黑青，待向擎苍说完话，她已是手颤头摇，“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婢没有服食****，奴婢冤枉啊！”
“那你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不堪举动？”向擎苍厉声责问。
“奴婢……奴婢……”陈芙蓉百口莫辩，急得涕泪横流，“奴婢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奴婢真不知道啊”。
张涵慌忙摆手道：“别呀，大人，属下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再说，大人您婚事还没有着落，属下哪敢抢先。”
“你就会耍嘴皮子”，向擎苍整神色，“为什没有这个心思？”
张涵摇头晃脑道：“多情自古空余恨，万爱上个不该爱人……”他话音戛然而止。短暂沉默后，话锋转，“大人，属下真没想过娶妻。属下自幼父母双亡，现在就想着待生活安定下来后，将老家妹妹接过来，兄妹俩好好过日子”。
“你还有个妹妹，怎从未听你说起？”向擎苍问道。
张涵道：“寻常家事，没什好说。属下有个孪生妹妹，叫张滟，她也是属下在这世间唯亲人”。
又过会儿，向擎苍估摸着张涵已经换好衣服，他踱步进房间，见张涵已穿戴齐整，正猫腰打量着灯架上铜掐丝珐琅满堂红戳灯。
“幸亏没有将这灯摔坏，吓死”，张涵心有余悸。
向擎苍训道：“你总是这样毛毛躁躁，在宫里不比外头，弄不好，是要掉脑袋。”
“大人教训得是”，张涵点头哈腰。
向擎苍没好气道：“这婢膝奴颜，你倒是学得挺快。”
“难不成，你是遭人陷害？”向擎苍步步紧逼，“你仔细回想下，是不是吃喝过什东西后，才有这等反常举动？”
“你妹妹在老家怎生活？”向擎苍关心询问。
张涵道：“她懂些三脚猫功夫，整日混在杂耍班子里面，不成体统，所以属下直想把她接到京城来。”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二人及时终止对话。
陈芙蓉出现在门外，她虽换上干净衣裳，但仍鬓发散乱，面色青紫。她见到张涵立即“扑通”跪下，连连磕头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大恩大德，磨齿难忘！”
向擎苍冷冷注视着陈芙蓉，“既知感恩，你打算如何报答？”
张涵嘿嘿干笑两声。向擎苍盯着他，嘴角渐渐上扬，“刚才你扑向那个陈芙蓉，还以为你想要趁机占她便宜呢”。
“占她便宜？”张涵夸张地瞪大眼睛，“就算要占便宜，也要挑个年轻漂亮，那陈芙蓉又老又丑……”
“嗯？”向擎苍抛给他个鄙视眼神。
张涵很自觉地闭嘴，“开玩笑，大人别当真”。
向擎苍扬眉轻笑，“说正经，张涵，你今年有十七吧，也是时候谈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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