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炳事,与咱们何干?”严嵩不客气地
“什事?”严嵩抬眼看着儿子。
“这事需将母亲请过来同商量”,严世蕃说着吩咐下人,“去将老夫人请过来”。
欧阳端淑进屋就笑吟吟地望着严嵩,“蕃儿早前已跟提过,他想要续弦”。
“续弦?”严嵩眉头皱,“瑜儿过世不过数月,就提续弦事情,这……”
欧阳端淑委婉插话:“咱们家今年接二连三发生不幸,办喜事冲冲喜也好啊。况且蕃儿已到而立之年,妻妾倒是不少,却至今未得儿半女,你不是和样急着抱孙子嘛。”
嘴角掠过笑意,“让皇后多受惊吓也好,那千年神龟事情虽然被她手遮掩过去,但她终究知道得太多,对们是个潜在威胁。如今皇后已经自顾不暇,也没有精力顾及们”。
“要是让她彻底吓疯就好”,严世蕃嘿嘿阴笑,转头见严嵩正对自己瞪眼,忙迅速变脸,装得本正经道:“可是,陆炳暗中调查过,他定也知道神龟事情……”
严嵩打断他,“陆炳是何等聪明之人,这样损人不利己事情,他断不会做”。
严世蕃又小声嘀咕,“可是,还有他身边那个向擎苍”。
严嵩从鼻孔里重重出口气,“秋儿事情没有同向擎苍清算,已经便宜他,他还敢怎样?”
严嵩低叹口气,瞅着严世蕃,“你是看上哪家姑娘吧?”
严世蕃嘿嘿笑,“爹,您最解儿子,想娶安远侯柳王旬女儿柳鸣凤”。
严嵩顿时火冒三丈,“你怎这没出息!那个柳鸣凤和向擎苍夜半私会,若是传扬出去,让咱家人脸面往哪搁!”
“老爷息怒”,欧阳端淑忙抚着严嵩胸口宽慰,“这事也说过蕃儿,但他说,柳鸣凤事是皇上身边昌芳公公告诉咱们,此事除他和皇上还有陆炳外,再无其他人知道。昌公公跟老爷是老交情,自不必担心。至于陆炳,他也犯不着跟咱们过不去呀”。
严世蕃忙接道:“听说陆炳弄个青楼女子在府里头,还准备纳为小妾……”
严世蕃趁机煽风点火,“爹,说您也是,向擎苍成婚时候根本不知道清秋妹妹是假,他居然丢下新娘子去和柳鸣凤私会,摆明是不把您老放在眼里,那可是大不敬啊,这样羞辱,您竟能忍,真让人想不通!”
严嵩冷冷哼,“这笔账,直记在心里。向擎苍是陆炳人,轻易动不得。而且此事牵扯到白槿教作乱,皇上生性多疑,他嘴上虽从未说过什,心里恐怕也有疑虑,咱们是不是和白槿教有关联。今日故意在皇上面前提起白槿教,也是想借机试探”。
“试出什来没有?”严世蕃忙问。
严嵩道:“没有,皇上心思很难揣测。不过从皇上肯将朝廷事务交给咱们父子同处理来看,他还是信得过咱们。当年白槿教叛乱皆因大礼仪事件而起,而在大礼仪事件中直是站在皇上这边。秋儿遭歹人残害,咱们是绝对受害者,皇上也不糊涂。只是他不愿和多谈白槿教事,也不去打听,能撇得干二净最好。”
严世蕃笑道:“这白槿教事情与咱们无关,也不需要操心。眼下儿子有件事情,还得让爹爹操心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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