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都在处居住,进入大厅,从屏风后右侧通道进入廊道,两边共有十来个房间,正好足够这些人入住。
第二日用早膳时,迟迟不见高中元。
“高学士呢?”玉虚道长奇怪询问。
“还在呼呼大睡吧”,柳鸣凤对高中元甚是反感。
“婢子去瞧瞧”,巧玲刚要迈步,却见另丫鬟急匆匆跑进来,嘴里大喊着“不好,不好”。
望着他,带着痛楚和乞怜。
紫脸大汉陡然爆发,愤怒地拍下轮椅扶手,直跳起来,“你只想着要见女儿,为什不告诉兵书在哪里?”
白裳妇人在瞬间怔愣后,挺直背脊,发出绝望冷笑,“终于说实话,表哥,你们煞费苦心营救,其实是为那本兵书”。她死盯着他,眼珠瞬也不瞬,“那晚和你起将救出来,就是们女儿吧?你把们女儿送进宫去给那个畜牲糟蹋是吗?表哥,你这样为达目不择手段,和那个畜牲又有什两样!”
“啪”记响亮耳光,妇人脸上留下鲜红掌印。紫脸大汉气急败坏地大吼:“们从小到大感情,就被你看得这文不值吗。是,是想得到兵书,可是十七年来对你苦苦相思绝对发自肺腑!”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用呢”,妇人眉梢紧蹙在块儿,轻轻往嘴里面吸着气,好像她身体有某个部位在剧烈疼痛,以至于她不得不弯下腰去,用手上铁链顶住胸口,说话也有气无力,“这多年,早就心力交瘁,不可能再和你们道起兵反朝廷。那个统帅千军万马白木槿,早在十七年前就已经死。现在白木槿,仅剩具残破躯壳,是个毫无用处之人”。
“出什事?”巧玲急问。
那丫鬟惊恐道:“高学士他……他死。”
高中元尸体在阁楼被发现,阁楼与膳厅在同侧,由于入口隐蔽在墙角,之前没有人留意到。攀上段逼仄石梯,就进入阁楼,这里空间很大,却空空荡荡,唯摆设是靠墙立着个青花大瓷缸,里面装大量卷轴,像是字画。高中元趴在正中地板上,神态很安详,就像睡着般
“难道你不想亲手杀狗皇帝吗?”紫脸大汉嚷开。
“杀他又有何用?”白木槿挣扎着,半晌,才模糊不清吐出几个字来。她声音又蓄满泪意,“当年为复仇,不但赔进自己生,还连累女儿,把她也毁。这样复仇,究竟有什意义!”
紫脸大汉挥起拳头,他脾气,bao躁而易怒,那些积压已久愤懑和抑郁,像蠢蠢欲动岩浆般,在体内翻腾起伏,但他最终还是隐忍下来。“该走,不能在外头耽搁太长时间”,他鼻子里沉重呼着气,“巧玲会替照顾好你。你好好考虑下,过阵子再来看你”。
紫脸大汉头也不回大步离去,石门砰然关闭。屋里只余下白木槿孤零零人,她再也无法控制放声大哭,所有骄傲、委屈、悲哀都随泪水倾泻而出,像江河决堤,涌而不可止。
这夜,断情山庄看似平静实则不太平,向擎苍、朱岚岫和沐融兄妹边漫无目四处游走,边有搭没搭闲聊阵子,便各自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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