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玉面婆婆带着怒意,“你做什好事,当心对向擎苍说出来”。
云姑身躯微微颤,却毫不示弱,“想威胁,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玉面婆婆眸光变得阴厉,她故意走近向擎苍,尖着嗓子道:“向大人,有种药物,可以让人服下后心脏麻痹而死,身上既无伤痕,也没有中毒迹象,最后诊断结果只有两个字,‘,bao毙’。”
向擎苍勃然变色,“爹娘是被你害死?”
玉面婆婆哈哈笑道:“如果是做,不怕承认。但这件事情,确不是所为。不过……”她眼珠子溜溜转,目光掠过旁边云姑,“你爹娘遇害那晚,也在淮安,而且见到凶手真面目”。
两得”。她语气冷然,“朱厚熜固然是个昏君,但司马南阴险狡诈,为达目不择手段,更不懂什治国之道。与其让此人夺得天下,还不如任由朱厚熜继续炼丹求仙。再说旦战事爆发,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到头来受苦还是黎民百姓”。
“你……”,假马华伦气得哆嗦,“你这个愚蠢老太婆,简直派胡言!”
“派胡言是你吧,武林名门正派,是不会与司马南之流狼狈为*。就凭点苍派力量对抗朝廷,无异于蚍蜉撼大树。你是要把派中所有弟兄都送上绝路吗?”云姑提高音量,“不过也难怪,真正马华伦早就死,你这个动过改容手术赝品,怎会顾念弟兄死活”。
听云姑话,在场点苍派弟子纷纷将怀疑目光投向假马华伦。
假马华伦被人当面拆穿,登时气急败坏,大吼声“死老太婆,在此胡言乱语”,右手偷扬,淬剧毒莲花状铁制暗器暗挟啸风,疾如坠星,直向云姑心口袭去。
朱岚岫见玉面婆婆用眼光暗示云姑是凶手,异常惊讶地瞥云姑眼,却见她镇定自若,就像个事不关己旁观者。
而向擎苍处于极度震怒之中,没有留意到玉面婆婆眼神。他正想追问,远处却传来“轰隆隆”礼炮齐鸣声响。
云姑见对方竟以歹毒暗器偷袭自己,心中不由怒火大炽,腰身挫,凌空平射而起,左手在半空抄圈,将莲花抄接掌中。接过莲花暗器同时,身子直向假马华伦扑去,右手握着拐杖由高而下,向假马华伦右肩击下。假马华伦暗器出手后正得意,万没有料到云姑以这等怪异身法破去暗袭,正感诧异间,云姑已凌空击到。假马华伦来不及避让,只觉肩头震,痛如刀割,这痛之间,本能运功右肩抵御,但云姑手法内含刚柔两种劲道,假马华伦运功相抗,立时二劲齐发,但听声闷哼,他已被震弹出六尺多远,摔倒地上。
假马华伦挣扎着爬起来,他恼羞成怒,还想偷袭。这时直冷眼旁观玉面婆婆喝道:“还嫌不够丢人吗!”
假马华伦悻悻然站到旁,没敢再动手。
玉面婆婆飘然来到云姑面前,微微冷笑道:“云姑并非武林帮派中人,何必多管闲事。司马教主说,云姑与白槿教宿怨极深,但若你能痛改前非,助教臂之力,他可以既往不咎,并许以高位。”
云姑冷眼以对,“司马南算什东西,他有什资格掌管白槿教,还有脸和谈条件,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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