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弯下腰来,对着那扇石门细端详会儿,又抚摸阵,忽然她高喊:“你们快过来。”
向擎苍和朱岚岫相互搀扶着上前,顺着云姑手指位置,他们看到石门上有处凹陷痕迹,那形状好似朵花。
云姑急道:“公主,快将你戴着那条银项链取下来。”
朱岚岫怔怔,还是依言请擎苍帮忙取下那条木槿花坠子银项链。
云姑伸手接过,将木槿花坠子嵌入石门上那处凹痕,竟然纹丝合缝!突闻“呀然”声,石门大开。
向擎苍和朱岚岫都怔怔地注视着云姑,她心底,究竟埋藏着多少秘密?
云姑沉沉叹口气,平静回视。“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对你们隐瞒”,她倏然五指探,“嘶”地声,扯下脸上面具。
站在向擎苍和朱岚岫面前,是个轮廓雅丽中年妇人,虽然头发花白,鱼尾纹已爬上眼角,显露出与年龄并不相符苍老,但仍可看出年轻时绝世艳美。身粗布麻衣,掩不住高雅气度。
“就是袁瑛,和木槿曾是患难姐妹。们都是罪臣后人,在流放途中受尽欺凌。有回她实在忍无可忍,与官兵起冲突,在拉扯中失足跌落断崖,却偶得兵书宝剑。后来木槿将救走,为与她正在云南服役表哥相聚,陪着她,千里跋涉来到云南,四处打听司马南下落。正巧被神鸩教人撞见,带们去见司马南。那时们才知道,司马南被流放云南后吃尽苦头,他患上瘴病,被神鸩教教主艾玛救下。艾玛是个女魔头,却也是多情之人,从此将颗芳心托付于他”,云姑缓缓闭起双目,两行清泪顺腮淌下,“人最看不透,都是个‘情’字。如果不是被司马南伤心,木槿不会揭竿起义。而……也不会成可耻叛徒,辈子都活在愧疚当中,为躲避司马南他们追杀,被迫隐姓埋名,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向擎苍和朱岚岫都静静地听云姑细陈当年事,心中疑问迭起,却都不敢开口询问,那个让她不惜背叛患难与共好姐妹,以至于辈子活在痛苦之中男人,究竟是什人?朱岚岫想起母亲遭遇,心头悲痛,有如刀绞,却强忍着泫然欲滴泪水。人已作古,何必再纠缠于上辈恩怨,恩也好,怨也罢,都让它随风飘散而去吧。
向擎苍和朱岚岫都惊呆。云姑将银项链还给朱岚岫,叹道:“你娘,她早已算准每步
云姑从悲痛沉思中觉醒过来,幽幽吟道:“半世青春皆蹉跎,满头白发尽相思。”她长吁口气,吐出腔悲痛,方道:“如果你们信得过,就让协助你们寻找兵书吧,你们放心,那本兵书对来说毫无用处,不会抢夺。”
“师父言重,们怎会怀疑师父”,向擎苍语气诚恳。
云姑转脸望着朱岚岫。朱岚岫略微颔首,以示她并无异议。
三人缓缓行走,来到个山洞前,山洞被扇石门堵住,石门高可及人,与山洞似乎浑然体。石门坚牢无比,纵然双臂有千斤神力,只怕也无法推开
“这扇石门,看就是人工雕凿”,云姑沉吟道,“当年木槿失踪十多天,这直是她隐秘。在这段时间里,她完全可以到附近村庄,请人打造石门,布置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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