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他像被雷电击中般,全身抖,僵如枯木!
怎可能?难道说……难道说切推理,都是——错?!
他僵硬地转过脖子,望着林香茗,香茗脸上,依然被灯光和树影交替着明暗,眉宇和嘴角间依然是带着几许哀伤微笑,宛如噩梦醒来后庆幸……
呼延云下床,走到写字台前,月光透过绣着竹子白色窗帘,在窗台
“你傍晚打羽毛球时面朝西边吗?”呼延云轻蔑地说,边说边低头寻找着什,“西边是片荆棘丛,没有遮挡,阳光直射林香茗眼睛,他就算是顶级剑道高手,怎可能对准牛毅颈部下刀?所以真正凶手应该是隐藏在—这里!”
他站在偏南方向棵粗壮大树后面,那里有地烟头:“昨晚下过雨,但这些烟头上没有被雨水浇打过痕迹,所以必定是今天留下,某个人藏身树后,不停地抽烟,显然是在等人……”
“这倒是和林香茗证词对上!”那个拿笔记本刑警兴奋道,“林香茗走后,牛毅没有离开树林,看来就是在树林里有约,哪想到约人已先到步,等林香茗走远才突然蹿出来给他刀!”
姚代鹏叹息着,对林香茗说:“你先回家吧,有事们随时找你。”
林香茗似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这快就重新获得自由,脸上浮现出困惑、欣喜和胆怯掺和在起古怪神情。
过段位,甚至所谓陪练都是挨打林香茗而言,这样杀人方式,你觉得可能是他干出来吗?!”
姚代鹏听得茫茫然,将视线转向法医,法医点点头。
“此外,还有个更有力证据,证明香茗和此案无关。”呼延云重新戴上鞋套,走到密林中央,问道,“香茗,你陪牛毅那个混蛋练剑道时候,是不是你面朝西,他面朝东?”
林香茗点点头。
“现场勘查足迹是不是也这样显示,林香茗足迹大多面对牛毅,几乎没有到过牛毅以西位置?”呼延云又问。
“走吧,回家去,买卫斯理小说带给你看呢。”呼延云拉着林香茗往树林外面走。
耳畔传来姚代鹏给刑警们布置工作声音:“这个牛毅不是自称牛小贝,看来踢球时擅长右脚球,那把凶刀,就插在他右脚上,这会不会有什寓意?比如凶手是在踢球时和他结怨人。要调整侦查方向,调查下经常和牛毅踢球人当中,有没有练习剑道……”
呼延云望着并肩而走林香茗,望着他那在灯光和树影中交错着明暗俊秀脸庞,望着他眉宇和嘴角间带着几许哀伤微笑,内心翻涌着无比骄傲和自豪,用精彩推理帮最好朋友洗刷罪名,还有什比这更加伟大勋业呢!
要是当时没有回头就好。
当时、当时……当时他听见个负责物证收集刑警对姚代鹏说“队长,树后面烟头装进塑料袋里”,就下意识地回头看眼。
姚代鹏“嗯”声。
“今天是晴天,无云无阴又无雨,发生命案时间是下午5点到6点,请问在这个时间段,太阳在什位置?”
姚代鹏哼声,把手指:“这还用说?当然是在——”
声音戛然而止,他猛地明白!
麻子脸刑警却大惑不解:“怎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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