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跃立刻打断他,眼睛中释放出找到破绽时精光:“不定吧!开车时,车里热也喜欢撸起袖子啊,也可能谈判地点就在咖啡馆啊,怎就定是去放松呢?”
“注意,于先生。”呼延云竖起根指头,“说是你‘挽’起袖子,而不是‘撸’起袖子,这两个动作存在着本质区别,后者是短时放松才会用,而前者定是长期放松预备动作。”
旁边于文洋立刻开始撸袖子,然后又放下,挽起袖子,接着,朝父亲点点头。
于跃有点沮丧:“好吧,你接着说。”
“那,你去咖啡馆做什呢?既然是放松下,咖啡馆提供放松方式般就几种:独自人品咖啡,和朋友聊天,看书,还有就是在包间里打牌。非常走运是,在您挽起袖口上发现这个——”呼延云上前从于
剃须,无论怎样细致干净,也会有‘漏网’个别胡茬凸显在皮肤上。更何况,患光敏性皮炎人,由于皮肤敏感缘故,很少用化妆品或护肤品——剃须水也在其中。所以这个和前面推理形成互证。”呼延云说。
“原来是这样……”于文洋妈妈听得入神,仿佛忘记自己丈夫刚刚被将军,此刻正下不来台,“您又是怎知道家有条叫阿宾狗,而且正在犯消化不良呢?怎也想不出们是哪里,bao露出相关信息,让您能做出这样精确推理。”
呼延云对阿宾患病那番说辞,根本不是根据推理得出答案,而是上次在宠物店门口偷偷听到于文洋和欣欣对话,刚才拿出来耗子肉穿钎子当羊肉串卖,只是为震慑于跃用,没想到于文洋妈妈认真起来……他正在想该怎解释,于跃却不耐烦地说:“这个是小事,呼延先生能不能说下你是怎看出下午签约不顺,并且还去杀人,这个才是最关心。”
呼延云喝口红酒:“这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事情,和你见面第眼就看出来。”
“啊?”于跃再次目瞪口呆。
于文洋把父亲上上下下打量几番,回头对呼延云说:“……怎点也推理不出您结论?他身上又没有凶器和血……”
“蠢材,闭嘴!”于跃狠狠地叱骂儿子,对呼延云道,“请仔细说说。”
呼延云说:“首先,当你走进饭厅脱下西服递给侍者时候,发现你衬衫口袋里有支万宝龙钢笔,但不是夹在衬衫口袋上,而是插在里面——并且是笔帽冲下倒着插,这无疑是个职场中人很忌讳造型。从于先生言谈举止来看,你平时是个十分注重个人形象人,所以在参加谈判前定是把钢笔用笔夹夹在口袋上,而变成后来那个样子,说明两点,个是那支钢笔你确实拿出来准备用或者用过,个是无论你签约与否,都远远没有达到你预期,所以才在心情很坏之下十分随意地把钢笔往口袋里插而已——说得对?”
于跃顿时流露出钦服神情:“精彩!请继续。”
“其次,你衬衫两只袖子都是挽上去,商业谈判再怎激烈也不至于撸胳膊挽袖子,所以推测是谈判不顺利,结束后,你去找个地方放松下,而闻到你身上有股浓郁咖啡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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