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想起,昨天他还见过那个园艺工人面,那是在他拼命寻找于文洋时候,在门房碰上,多亏那个园艺工人,他才确认于文洋离家外出。
当时情况有点着急,他不大记得那个园艺工人相貌。
他戴口罩?没有,当时他在门房喝水嘛,这说,他相貌应该很普通,而且自己肯定没见过,否则总会留下点印象。
“呼延先生。”痤疮看他脸老大不放心样子,“园艺工人完事后,还亲自爬上树去检查
“九门安保公司”堪称国内顶级安保公司,官办,号称可执行切“军队和武警不便参与安保任务”,战斗力强悍得只剩下传说。般来说,他们很少接受民间委托,而竟然成为于文洋私人保镖,这不仅让呼延云震惊于家“底子”之厚,更觉得段新迎复仇难于上青天。
难怪上次在宠物店门口,痤疮出示证件,姚代鹏立刻不纠缠于文洋。呼延云把证件还给痤疮。
痤疮回过头对两个手下说:“继续巡逻吧,这两位是自己人。”
呼延云差点脱口而出“谁和你自己人”!但是真正脱口而出是这句:“也就是说,于家窗户下面24小时都有人监控吗?”
痤疮点点头:“于家里面也有两个们人常驻。”
人吐唾沫似。
就在这时,他们身边突然出现两个穿着灰色西便服壮汉,看上去简直是双胞胎兄弟。
从他们手背浑厚肌肉和双目中放出精光,可知都是身怀绝世武功练家子。
“你们是谁?你们指那扇窗户做什?”双胞胎之中个凶巴巴地问道,似乎根本不拿夏祝辉警服当回事。
夏祝辉大怒:“爱指哪个窗户就指哪个窗户,关你们俩屁事!”
呼延云把目光投向小区铁栏杆外面棵道边树,伞盖般茂密而巨大树冠恰恰对着于家窗户,繁盛枝叶伸展出郁郁葱葱,差点都要压到旁边电线。
“如果有人爬上去,朝窗户里面射击怎办?”呼延云问。
“呼延先生,你要相信九门不会犯下这低级错误。”痤疮笑,笑得有点残忍,“没有任何人能携带武器爬上这棵树。”
“可是,昨天不是还有人上去修剪树枝?”呼延云指指树坑周围些还没扫净残枝,截断处十分齐整。
痤疮点点头:“昨天是区市政环境绿化维护中心每年固定修剪公共场所树木日子,主要是剪去那些可能压到高压电线枝叶,以防引起火灾。检查过修剪这棵树园艺工人证件,核实过他身份,也搜过他身,除把高枝剪带上树外,他连钥匙串都拿下来交给。”
正在这时,远处走过来个虎背熊腰高个子,满脸痤疮让呼延云下子想起来:这就是那天晚上在宠物医院门口,突然出手拦阻姚代鹏带走于文洋人。
双胞胎见他,立刻弯下背脊退向旁。
痤疮没有理夏祝辉,掏出张证件,递给呼延云。
证件是军绿色外皮,外皮上只字未著,打开看,右边是痤疮照片和编号,没有文字,左边影影绰绰地绘扇铅笔画老北京城楼子,城楼上高高挂起牌匾上写个“九”字。
呼延云愣,这是尽人皆知“九门安保公司”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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