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你
报告里有这段,当警方问那个叫巩柱保安‘你是否看到于文洋和高震带着段明媚走进红都郡时’,他回答是‘看到,那小女孩跟着他俩,后面还有辆遥控车突突地跑,起进小区啊’。这让觉得非常奇怪,假如像你和高震所说,你们担心街道交通安全,把遥控车带进红都郡,段明媚也跟进来,想和你们起玩儿,那正确顺序应该是段明媚追着遥控车跑吧。但是按照巩柱说法,是你和高震走在前面,段明媚走在你们俩后面,而遥控车在她后面——很明显她追不是遥控车,而是你和高震!”
呼延云停顿下,接着说“:况且,解到段明媚,虽然才4岁,但比起同龄孩子,要更加成熟些,这样成熟势必使得她更具有自保护意识和警惕性,她很清楚你所居住富人区不欢迎她这样穷人家孩子进入。有个证据可以证明这点,她家虽然离红都郡不远,但事件发生前她从来没有踏入记录——连她找喝醉酒父亲都没去红都郡找过。以她聪灵,很难想象会因为你和高震拿着个遥控车就跟着你们走进个完全陌生场所,所以,她主动和你们走原因,认为只有个,那就是——那时你已经拿走她药瓶。今天早晨给巩柱打个电话,把推理告诉他,他马上承认当初他确实看到段明媚和你们起走进红都郡,小姑娘满脸泪水,不停哀求着‘大哥哥,你把药瓶还给吧’……”呼延云压抑下起伏心潮,续道,“但是他在警局接受第次讯问当晚,你父亲就委托律师给他大笔封口费,还让他所在物业公司施压,如果他继续提供不利于你证词,他就要面临失业风险。那时他母亲患病需要钱,所以他虽然拒绝封口费,却不敢丢掉工作,只好在接下来讯问中采取消极态度。不过,从侧面打听到详细案情之后,他想到那个药瓶肯定还在地下自行车库里,经过仔细地查找,终于找到它!”
于文洋强作镇定,可是掩饰不住内心紧张,咽喉不停地做着吞咽动作。
“说来也巧,这小子平时爱读侦探小说,所以发现药瓶之后,是用镊子提取,放在个真空包装塑料袋里,那上面指纹应该清晰地保留下来。”呼延云说,“相信你此前也怀疑到他,只是直没有足够证据证明他拿那个药瓶,所以三年来直不敢动他。你问物业有没有人用过那个梯子,巩柱是保安,当然知道梯子在哪儿,他用梯子不会告诉物业,所以你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呼延云摊开双手,示意切已经讲完,他盯着于文洋,炯炯有神目光犹如等待对手乖乖投降将军。
然而于文洋只是耸耸肩膀,好像新闻发言人在深表遗憾:“开场白说完,提条件吧。”
呼延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说什?”
“说白不就是想讹点儿钱吗?说个数儿,让爸开支票给你。”于文洋把手插进裤兜里。
呼延云攥紧拳头,使劲遏制住想揍他顿冲动:“找你来这里,如果只是为钱,就没必要给你讲朋友故事……”
“那是为什?”于文洋抿抿嘴,意味深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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