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呼延云摇摇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咱俩跟老段——就在这屋子里——三个人说话,最后咱们警告他不要接近于文洋,然后他说‘那就不接近他好’,那表情、那语态、那声音,都足以表明,他就是这场大火实施者!他确确实实没有接近于文洋,却险些成功地把他烧死!”
刘新宇神色沉,但是仔细想想那天晚上情境,也不由得点点头:“有没有查那个奖杯来源,谁制作?谁颁发?”
“查。”夏祝辉说,“由于那个奖项设置是人个,所以奖杯造型不同,奖杯底座上都写名字,容易针对某个具体目标做手脚,颁奖人是随机定,没有任何问题。”
“如果是老段做,就是他在监狱里让他外面同伙,在颁发前就在奖杯上做手脚——”
刘新宇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呼延云声断喝:“这是不可能!”
放入汽油,不是可以装得更多,焚烧得更厉害吗?”
“要怎说制造者高明呢,如果是纯粹汽油,由于罐装时很难保证100%填充,人在拿起奖杯时候会感到底座有液体在里边晃荡,容易发现其中蹊跷。”
呼延云把身上毛巾被往上拉拉:“那,段新迎是什时候把这个奖杯放到于文洋书架上呢?”
“们解过,最近年,除极少数亲戚,根本没有人进过于家大门,更别提于文洋屋子—于文洋特别讨厌别人进他家屋子。”夏祝辉说。
“那奖杯是怎放进去?”刘新宇彻底糊涂,“调查过他亲戚吗?对,九门安保公司不是还有俩保镖天到晚在他家客厅里蹲着?难不成是他们放?”
“什不可能?”刘新宇没有听明白。
呼延云望着他,用种十分低沉而又痛苦声音说:“老刘,你真不明白?这个点火方式简直是诡异到极点!”
夏祝辉听得起身鸡皮疙瘩:“诡异?怎诡异?”
呼延云掀开毛巾被,从床上站起来,望着窗外暮色像浓黑血水般漫漶,慢慢地说:“有个感觉,老段心想复仇,但他绝对不想在监狱里听到于文洋死讯。他所作所为切,从火锅店爆燃(第起),到环山邀请赛上事故(第二起),到蛋糕房外下毒(第三起),再到宠物医院门口溜车事故(第四起),包括‘假炸药包’(第五起),直到这场大火(第六起),好像是道绞索,他要亲自把它套在于文洋脖子上,点点收紧,收紧,再收紧,眼睁睁看着于文洋点点被死亡恐惧笼罩……因此,段新迎策划对于文洋谋杀行动,是由浅入深,由轻到
“你们都甭瞎猜,这说吧,们把于家问个底朝天,那个奖杯是去年10月,于文洋获得‘市公益爱心榜样人物’时颁发,从去年10月到发生火灾,直就放在他书柜上,从来没挪过窝。”夏祝辉说。
去年10月!这让呼延云和刘新宇不约而同地脸色变。
却也有不同。
呼延云脸色变得片灰败。
而刘新宇脸色却显得喜悦:“去年10月?那时候段新迎还在坐牢啊,他可是最近三个月才放出来啊……这说来,于家这场大火和老段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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