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
“还不明白?”呼延云解释道,“只要天气晴朗,北半球阳光上午都是照射在朝南房间东墙,到正午转移到房间正南,下午则形成所谓‘西晒’——夏天和冬天主要区别在于:阳光入射角度不样,而这个入射角度以及太阳光光轴位置,只要学过三角函数就可以很容易地计算出来。于文洋家窗前那棵大树,恰好处于夏天上午太阳光光轴上,枝繁叶茂大树好像把遮阳伞,挡住于家东墙靠近窗户部分。尤其是书柜三层,被探出压向高压线部分枝叶挡得严严实实。而昨天是区市政环境绿化维护中心每年固定统修剪公共场所树木日子,主要是剪去那些可能压到高压电线枝叶,以防引起火灾。园林工人剪子下去,太阳光立刻形成对于家书柜直射,经过十个月挥发,燃点已经很低硝化棉,受到凸透镜聚光,火灾倒计时就正式开始。”
“可是,探向高压线枝叶只是很少些吧,加上去年7月份剪过,年时间,能长得那快吗?”
“所以,昨天,姚代鹏在火灾后去检查于文洋家窗前那棵树上有无异常时,才发现几根看似无意地缠在树枝上风筝线。”呼延云笑,笑完有些后悔,因为他发现自己这笑,充满对设计者欣赏,“那时满脑子都是火灾现场,根本就没有想过,树上没有风筝,怎会有段风筝线挂着呢?其实,那段风筝线只是将好几根枝丫缠在起,形成‘小伞叠加变大伞’效果,让它们在自然成长过程中,边形成对高压线威胁,边挡住于家书柜三层。而只要修剪公共场所树木日子到,园林工人自然会将树枝和风筝线起剪断—这个点火时间,不要说估算到周,估算到具体哪天都毫无问题!”
黑暗房间里,虽然看不清每个人神色,但毋庸置疑是,那些微张嘴巴和鼓出来眼珠子,都说明真相是何等震撼。
“靠!”夏祝辉不禁嘀咕句,“老段那个同伙是怎设计出这个诡计?”
“推断是,他先化装成园林工人,攀上于家窗口那棵树,观察于文洋卧室情况,然后设计出这个诡计。相比姚代鹏提出把凸透镜挂在树上引火方法,这个诡计对太阳方位角测量和计算不需要太精密,也无须根据阳光移动调试透镜——如果说姚代鹏方法是‘透镜跟着阳光走’,那这个诡计可以说是‘太阳移动找透镜’—唯存在不确定性就是引燃物固定。不过,般来说,大部分人家把奖杯放在个地方之后,都很少会移动,如果仔细观察下,甚至可以发现,奖杯放置八成都是在四层书柜第三层,这样恰恰处于个比视线略高位置,符合人们仰头看荣誉视觉习惯。”
夏祝辉想着呼延云话,禁不住喃喃自语:“去年10月,把奖杯颁发给于文洋,等他将奖杯放在书柜三层,再次装扮成园林工人,根据奖杯位置,牵拉几根树枝压向高压线,顺便挡住阳光,然后就等着来年真园林工人剪断树枝……”
“错!10月份阳光照射角度肯定与夏天不同,所以段新迎同伙定是在去年7月上树观察于文洋房间,记录太阳照射在书柜三层角度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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