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洋笑,左手扣住他手腕,右手突然猛地推他手,那把解剖刀“扑哧”声刺进欣欣心脏!
这回,已经被疼痛折磨得几近麻木欣欣,只轻轻地呻吟声,就倒下。
痤疮惊呆。
“总不能留她到派出所胡说八道吧。”于文洋口吻阴冷,“刀柄上是你和她指纹,针管上只有她指纹,到时候就说是她想给阿宾打狂犬病毒针,被们识破,突然拿刀袭击,你在阻挡过程中失手杀她,顶多算个防卫过当,爸爸给你找最好律师,刑期会比兔子尾巴还短,出来后当爸爸公司安保部部长——你没得选择。”
痤疮点点头。
可能已婚,引起怀疑,让朋友(他指指痤疮)去查,虽然你费尽心机隐瞒自己真实身份,可还是被们查到——你就是死去那个小女孩妈妈!哇哦,都说生孩子早恢复得快,你看看你这张面皮,还真像个雏儿呢!”
“你这个畜生,人渣!”欣欣昂着头颅,愤怒地叱骂着,“你害死女儿,恨不得吃你肉!”
“伟大母亲,值得敬佩。”于文洋拍拍巴掌,笑着说,“你女儿确实死得挺惨。她在们小区门口跳绳呢,那个药瓶子从兜里掉出来,捡到,她跟要,眨巴着大眼睛。那天心情不好,看她那可怜样儿觉得挺开心。你不能理解们这种人开心,什高档烟没抽过?什昂贵酒没喝过?什豪华车没开过?什漂亮女人没玩过?都玩腻,最后发现,还是命最好玩儿,可是总不能玩自己命吧,只好玩你们这些不值钱命……拿着药瓶往前走,她跟着进小区,到地下自行车库,把药瓶搁在遥控车上,跟高震遥控着那车来回跑。她拼命地追啊,追啊,呢,看她追不上就把车速放慢点,看她快追上就把车速调快点儿,她边追边哭,好玩死!终于,看她跑不动,坐在地上呜呜呜地哭,还没玩儿够呢,怎办?想干脆把药瓶打碎,看她怎办,使劲朝墙上扔,扔高,啪啦啦啦,居然砸在铝皮横槽上,下不来。你女儿看,爬到墙边,扒着墙皮往上够啊够,像条癞皮狗样,怎都够不着。然后她就发病,呼哧呼哧喘得啊,喘得脸都紫,两只手不停地抠着自己胸口。她还不认命,还他妈跟傻逼似求‘大哥哥你救救吧’。哎呀到今天都忘不她那样子,她求样子好下贱好下贱啊。‘大哥哥你救救吧’‘大哥哥你救救吧’。大哥哥看你死不知道看得多开心啊!”
欣欣嗓子眼里发出种只有绝望母狼才会发出嘶吼。
于文洋站起来,刚才这长串话,虽然说得他兴奋异常,满面红光,但是也口干舌燥,边转着脖子,边咽着唾沫。
于
“怎办?”痤疮问于文洋,“把这个女人送到派出所去吧!”
于文洋点点头:“你把她那把刀子捡起来,带上,起送到派出所去,这可是重要物证。”
痤疮弯下腰,把刀子捡起,然后往上拽欣欣,把她拽起来。
“那把刀……好像有点不对。”于文洋突然皱起眉头,“给看看。”
痤疮有点纳闷,把刀子向他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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