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
？”刘思缈把脸凑近手机问。
“思缈，
在尸检中发现
个情况，定要告诉你。”蕾蓉缓慢地说，声音艰涩而低沉，“那个三四岁
小女孩尸体，因为烧伤不算太严重，所以检查得比较仔细……她处女膜有陈旧性破裂，也就是说，她生前曾经遭遇过性侵，而且很可能不止次。”
仿佛耳边响个霹雳！刑警们震惊得瞪圆眼睛！
刘思缈仰起头来，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电灯泡，千万把利剑样光芒射在她脸上。
她低下头，对着手机说：“知道。”
思缈失望，赶忙补充道，“不过，在验尸过程中发现某个疑点，也许能给你们寻找尸体来源提供些参考。”
“什？”刘思缈急忙问。
“营养。”蕾蓉言简意赅，“三个孩子都存在严重营养缺乏问题。”
刘思缈眼睛亮：“你说这个，在唐小糖现场验尸时候就发现，三个孩子身高和年龄都有点儿对不上。按照国儿童身高标准，十二岁左右男孩标准身高应该在百五十厘米，百三十七厘米就算矮小，可编号A尸体只有百三十厘米；九岁左右女孩标准身高在百三十四厘米，可编号B尸体只有百十厘米；就算那个四五岁小女孩，标准身高也应该是百零三到百十厘米，可她只有九十厘米——他们发育都太不健康！”
“是啊，这年头，要说营养过剩孩子，抓大把，可营养缺乏孩子就太少见——何况是集体出现。”蕾蓉说，“所以思缈，建议你调查下本市孤儿院、残障儿童救济中心等慈善机构。”
“好。”蕾蓉停顿下说，“抓住那个狗杂种！”
向温文尔雅蕾蓉居然飙脏话，在场所有刑警斗志顿时燃爆！他们抖擞精神，将数秒前疲态扫而光，摩拳擦掌，好像群饿红眼狼，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用尖利牙齿把它撕个粉身碎骨！
刘思缈看下手表，目光凛凛地扫视遍众人：“刑事案件黄金侦破期是案发后二十四个小时以内，现在已经过去九个小时，所以大家要抓紧时间，务必在今晚十点前——抓住那个狗杂种！”
刘思缈“嗯”声，突然感到股异样。
异样感觉来自开着免提手机。
电话那头出现不该有沉默，仿佛印刷文字间突然出现空白，却又没有任何标点。
如果没说完，应该继续说下去，如果说完，就可以打个招呼挂上电话，但是蕾蓉都没有，她只是沉默着，失声般。
印厂车间里刑警们忙整夜，都因为困倦和疲惫而泄泄塌塌，你弯着腰，插着兜，他佝着背，这时都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先是面面相觑，又因为在彼此脸上找不到答案，不约而同地昂起脖子，将目光对准刘思缈手中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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