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不到,辆黑色凯美瑞开过来,车子靠边停稳后,从车上走下个非常美丽姑娘,身黑色休闲毛呢外套既显得精干,又掩饰不住姣好身材,里面米色针织衫高领将张雪白瓜子脸衬托得格外高贵,微微昂起下巴显得孤傲,双柳叶眼里散发出冰冷光芒,以至于所有男警员见到她都神情紧张,又忍不住偷偷看她两眼。
“思缈!”杜建平面打着招呼,面走上前去。
刘思缈跟他握下手,叫声“杜处”,手心冰凉。
望着面庞有些瘦削
玩儿命?”万般无奈之下,许瑞龙把已经由于个人原因停职在家前刑侦处长杜建平请回来,主抓刑侦工作,而刘思缈继续负责她刑事技术处。
所以,市局在得知扫鼠岭发生案件,而且受害者中可能有儿童时,毫不犹豫地派出“三法司”领头人到达犯罪现场,并明令由杜建平主持刑侦工作。基层警员们消息没那灵通,以为今天“主事儿”还是贯冷面如霜刘思缈,未免战战兢兢,是以第眼看见杜建平,都欣喜不已,虽说“杜老板”在工作时也是个火,bao脾气,劈头盖脸顿臭骂是常事儿,但私下里却拿每个警员都当兄弟,破案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像刘思缈,只有公事,绝无私交,自己工作上拼命,对下属要求也十分严格,针尖儿大纰漏都不许出,不然有你受。这年多来,刑警们忙得水不喝、鞋不脱、脸不洗,睡觉都恨不得睁着只眼,虽然确保本市治安形势片大好,可也都苦坏、累坏,看到杜建平回来,每个人都如蒙大赦。
杜建平笑着上前跟老部下们打着招呼,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样。警员们也纷纷涌上前来跟他握手,投向他每道目光都充满亲热和尊敬,但这些目光里也闪烁过丝惊疑:两年不见,杜建平老得厉害,过去那个虎背熊腰、铁塔样身材“杜老板”不见,取而代之是个腰身僵硬且有点儿佝偻、头发花白老头儿,想到他今年才刚刚四十九岁,想到导致他变成这个样子原因,很多人鼻子发酸。唯让大家欣慰是,在刚刚架设好几盏明晃晃卤素灯照射下,他那双能把石头攥出水大手还是那粗糙红润,握起来温暖而有力。
已经提前到达刑侦处副处长林凤冲简要地和杜建平介绍下自己带来队伍:由大案要案科抽调出二十位精明强干刑警,又把内警戒线和外隔离线区域连说带比画地讲下。看着这个身穿黑色皮夹克、留着撮小胡子老部下不自觉地用后脚跟在地面上跺着,杜建平知道他烟瘾犯,从裤兜里掏出包烟递给他:“提提神儿,接下来估计要熬整夜,你这老跳踢踏舞可不行。”
“这可不敢。”林凤冲说,“刘处定规矩,怕污染证据。”
“又没进现场,怕什。”杜建平笑着说。
“外围也不行。”林凤冲苦笑道。
杜建平把烟塞回兜里,跟林凤冲起来到铁栅栏门口,边穿鞋套,边向扫鼠岭派出所所长、分局负责刑侦工作副局长以及消防支队支队长解情况,然后拔腿就要往里走,突然又停住:“等等。”
等什,他却没有说。
搞得班下属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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