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永进刚刚转身要走,刘思缈补句:“带上个已经当妈女警,把护育院里孩子们保护起来!”
三十分钟后,柴永进打来电话汇报说,他已经带人查封童佑护育院,按照人力部门提供员工通讯录逐核实,除邢启圣和个副院长之外,连门卫共八位工作人员全都在岗,护育院里现有
采集而进行,也正是由于神经紧绷和忙碌不停,警方忽视件看似微不足道小事——到底那个打〇报警人是谁?即便是有些心细人想到,也会潜意识中认为那也许是个夜晚路过小巷,从苗圃门口看到隧道风亭着火过路客。但刘思缈发现彻底否定这种可能性。当然,也有另外两种可能,种是某个人进苗圃“方便”时发现火情,但昨晚月黑风高,偏僻小巷已经足以背人,实在想不出非要进这个阴气森森苗圃里“方便”必要;另外种是住在岭上人居高临下发现火情,继而报警,这种可能性是有,但不大,因为扫鼠岭位于苗圃西南方向,而那个隧道风亭开口是朝东。当然,不排除有些热心居民发现隧道风亭口浓烟滚滚,就下到苗圃来查看究竟,继而报警。可是警方在随即展开入户走访中并没有发现这位活雷锋。
楚天瑛赶紧联系〇报警台,很快找到刚刚下夜班那位接线员,接线员极其认真负责,立刻回到接警中心,找到那个报警者报警录音和电话号码,发给楚天瑛。
听完言简意赅报警录音,楚天瑛清醒地意识到接线员理解错,报警者绝不是错把〇当成九误拨——他很清楚这是起何种性质、需要哪个部门处理事件。
楚天瑛认为,既然这位报警者极有可能与案件存在着密切关联——甚至他就是凶手本人也未可知,那,他报警所用手机号码八成是个查不出来源太空号,谁知查之下,竟是个实名登记号码。机主名叫邢启圣,男,今年五十五岁,家住A省,目前在本市“童佑护育院”任院长,资料显示:这是家名为“爱心慈善基金会”管理残障儿童救济机构。
当楚天瑛把这个信息报告给刘思缈时候,刘思缈立刻想到蕾蓉那个判断——
“建议你调查下本市孤儿院、残障儿救济中心等慈善机构……”
案件上线!
刘思缈内心十分激动,直接向杜建平做汇报。听到“爱心慈善基金会”这七个字,杜建平眉宇闪过丝不易察觉怆痛。刘思缈猛地意识到,自己忽略某些本不应该忽略事情,她心里有些抱歉,脸上却十分平静,毕竟工作就是工作。杜建平也很快恢复正常神色,点点头表示知道。
番准备之后,刘思缈用安装追踪系统手机拨打邢启圣电话号码,不出所料,他手机已经关机。
杜建平把老部下柴永进找来说:“你带上几个得力人,马上去那个‘童佑护育院’趟,搞清楚邢启圣现在人在哪里,估计他已经逃之夭夭,那就拿到他体貌特征等详细资料,对他在本市临时住址彻底搜查。另外,你把护育院工作人员全都召集到起,昨天晚上人在哪里、做什,每个人都要五十地说清楚,拉屎都要说出分成几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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