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他就骂
是个蠢货，别
就没，可是说真，这俩字要是搁其他脏话里
起骂出来还不觉得咋地，单独骂，相当伤人！”
望着李志勇郁闷样子，呼延云有点儿想笑，就在这时，会客室门开
“就等着他开枪呢！”李志勇恨恨地说，“他不开枪，辈子都证明不自己清白！”
“你到街心公园，他多久出现？”
“刚到，他就冒出来。”
“他当时有没有显得很疲惫，身汗什
？”
“本来就是晚上，公园里虽然有路灯吧，但们见面是在小树林，黑乎乎能看清对方眉眼就不错，哪里还顾得上别？”
李志勇想想说：“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说不大准，毕竟俩这仇结十年，见面想不打架都难。”
“他约你到杏雨路是几点事情？”
“十点四十吧。”
“你怎那快就到杏雨路？”
“有辆捷达，就停在家楼下，开车到杏雨路也就十五分钟。”
当然！”李志勇口吻坚定，“因为知道那把九二式警用手枪就在他手里！”
“扫鼠岭案件那天晚上，他把你约出来时，承认枪在他手里吗？”
“那倒没有。”李志勇摇摇头，“那天晚上们见面之后，没几句话就动手。”
“没几句话……具体点儿，都有哪几句话呢？”
“想想……见面之后，他问还要纠缠他多久？说你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他说他案子已经结束，不希望身后总长个尾巴，说还没结束，你只偿条人命，还有三笔血债没有还呢！他说有证据你就抓，没证据就闭嘴什……火，给他拳，正打在他嘴角，他也没客气，给脚，反正最后扭打在起……”
“你们打多长时间？”
“没多久，三拳两脚，虽然都下狠手，但都没占到多大便宜，于是对骂几句就结束。”
“你们都骂什？”
“向笨嘴拙舌，不大会骂人，就骂他是千刀万剐杀人犯，不得好死什，都是常见台词，周立平吗——”李志勇想想说，“他就是骂蠢货……”
屋子里安静片刻，呼延云眨巴会儿眼睛：“没？”
“周立平电话约你时，你定很惊讶吧，当时他在电话里口吻着急吗？有没有急剧喘粗气什？”
“说实话，那天晚上接到他打来电话，确实挺惊讶，也就没在意他口吻、喘不喘粗气什……问他什事，他问在哪儿，说在家，他说有些事儿该清清，冷笑着问他怎个清法，他说十点整咱们到杏雨路街心公园小树林里见，说行，谁不去谁是孙子！”
“你就这去？”
“对啊，那还能怎着？”
“你就不怕他带上那把九二式警用手枪？”
“谁赢？”
“啊？”
“是问，最后你们俩谁打赢？”
李志勇有点儿不好意思，摸摸大鼻头说：“只能说那小子坐牢八年，没断健身……”
呼延云不禁笑起来：“凭直觉，你认为那天周立平约你出来有没有制造不在场证明意思？还有他跟你对话中，有没有故意激怒你跟他打架，好让你印象深刻，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留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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