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喝
啤酒，为什
邢启圣找他开车
时候，他不以防查酒驾为借口拒绝呢？”郭小芬有些困惑。
“两罐啤酒，很多司机不好意思拿出来挡事儿，何况邢启圣叫他时候是九点，已经过仨小时，代谢好都吹不出来。”马笑中转头又问呼延云，“有没有这种可能：他知道警方
旦发现他涉案，肯定会搜查房间，所以特地买两罐啤酒，作案前他只吃方便面和火腿肠，作案之后回到家才喝啤酒，故意让警方往‘酒后不会作案’方向上去想。”
“事实证明警方并没有往这个方向上去想。”呼延云皱起眉头说，“不过，每种可能都应该排除……”
正在这时，提着塑料兜食物老普回来，气喘吁吁地说：“好邻居便利店就在楼后面，找到那段监控录像，
用手机拍下来。”
监控录像显示：当晚六点多，周立平进便利店，神情很放松地在货架边转转，挑方便面、火腿肠和啤酒，去柜台结账，也许是口渴缘故，出门前就打开罐啤酒，喝大口。
云沉思下，抬起头来对着老普说，“普警官，麻烦你，能不能拿着这张小票，找下附近好邻居便利店，让他们调出扫鼠岭案件当晚监控录像，六点左右，看看周立平到底买几份东西？”
老普嘟嘟囔囔，脸“你算老几凭啥指使”不满神情。
“麻溜儿！”马笑中掏出把钱塞在老普手里说，“顺便买点儿零食饮料啥，看守现场又不是坐牢，凭啥让咱兄弟苦哈哈？”
老普推让两下没推掉，下楼去。
马笑中对呼延云和郭小芬说：“你们俩别当着穿连裆裤，赶紧说你们发现啥，听得脑门子问号。”
“靠！”马笑中忍不住说，“这哥们儿完全没有作案意思啊。”
呼延云眉头紧锁，没有说话，默默地去厨房和洗手间转圈，出来对马笑中和郭小芬说：“走吧，这里发现不什其他东西。”
3
出楼门，正对面是个小花园，围成圈绿植墙已经挂上几许苍色，里面各种花木多已凋零，枝丫稀疏得能用来剔牙，偶尔挂着两朵残花仿佛是蘸墨汁纸团。
“齐主任说看到
郭小芬说：“按照那张小票上时间和商品显示，结合周立平供述，他在案发当晚是买这些东西，吃喝完毕后，才接到邢启圣电话，去童佑护育院接他。”
“那又咋？”马笑中说，“干坏事儿之前还不让人吃顿饱饭啊？”
“他吃方便面和火腿肠都没问题，问题就出在那两罐啤酒上……且不说做这大案子，需要绝对集中精力、谨小慎微，不能让酒精对意识造成任何干扰，就从个普通司机职业习惯讲，假如知道当晚有需要开车工作，他也不应该喝酒。”
马笑中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周立平至少在那天晚上六点左右，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晚会接到工作，所以才吃吃喝喝，准备洗洗睡？”
“别忘他不满十八岁就做下惊天大案，别忘他坐过整整八年牢，很大意义上他是职业罪犯，有超人等冷静和理性，所以他绝对不会在明明知道当晚要在扫鼠岭杀人焚尸情况下，还喝两罐啤酒。”呼延云站起身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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